运动会开幕式前一晚,她裹着校服外套,趴在桌子上开始耍赖:“我好困,真的…学不动了。”
晚上说好抽背课文,但昨天纪分野一个哥们家酒吧新开业,梁从星也去凑了回热闹,玩到十一点多钟才回家。
困倒是不困,只是课文没背,怕遭到班长无情的惩罚,她才开始哼哼唧唧的。
“昨晚没休息好?”易桢放下书。
“嗯嗯。”梁从星点头。
他抬手看了眼表:“那你休息十分钟。下节课我们再背。”
梁从星:“……”
结果,还是要背。
他真的是个铁面无私的好班长,定了计划就要按计划做,为了她的成绩,一点人情味也不通的。
梁从星闷闷地趴着,想到那天他对蒋络瑶说的话,忽然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读书不读书,都是自己的事情呢。”
她不是个合格的学生,做什么都很懒散,常常要他一催在催,而且有时候,还把这个当作乐趣,故意磨磨蹭蹭逗他。
也不知道易桢是怎么耐下性子的。
“梁从星,”易桢放下笔,侧头看过来,“不是你说,要跟我天下第一好?”
梁从星眨巴眨巴眼睛。
他神态自若,语气微低:“既然是第一,总要特殊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