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赈灾了。没有什么比江山稳固最要紧。”
赵芳敬垂头道:“皇上说的是。”
他答了这句又道:“既然如此,臣弟回去也会再认真思量此事,会尽快找出两全齐美的法子。在此之前,皇兄不必过于忧虑,臣弟会帮皇兄分担的。”
宁宗面上露出欣慰之色,抬手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你南方之行,已经为朕消除了心头一宗最大忧患。好了,朕就不跟你多说了,你也的确该好生休息一段时间。”
赵芳敬领命。
他才退后几步,宁宗又想起一件事:“等等!”
赵芳敬止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宁宗看着他清减的容颜,眼神闪烁,片刻后笑道:“没事,你先回去休整,过几天朕再跟你说,是一件好事。”
赵芳敬狐疑地看着他:“是什么好事?”
宁宗笑道:“行了,你先去吧,横竖是你的始终是你的。”
赵芳敬退出了乾清宫,往外而行的时候,恰好有几名朝臣进宫面圣,见了他打老远地便拱手行礼,上前围着寒暄,口称王爷南行操持辛苦、劳苦功高之类。
其中一人是定国公张彦,正是张皇后的族叔,却对赵芳敬格外的亲近,在众位大臣们都退去之后,定国公又满面堆笑地说道:“我看王爷的确是比先前清减了不少,可偏偏这趟差事交给别人去、皇上未必放心……到底还是王爷有这份能耐,如今安然而归,可见是皇上的隆恩庇佑,也是王爷自己的万福随身。”
赵芳敬笑道:“多谢定国公吉言。”
张彦点头道:“如今这次王爷回京,只怕皇上等闲也不会再派王爷别的差事了,先前连我们都为王爷的安危悬心,更何况皇上跟王爷手足情谊?以后自然还是安安稳稳地在京城里最好。”
赵芳敬见他一反常态地说个没完,心中已经诧异,便只含笑敷衍。
张彦说了几句,竟又说起过两日是他们家老太太的寿,请赵芳敬驾临看戏吃酒等等……赵芳敬也只暂且应着,张彦才拱手告别,自追上那几位大臣往乾清宫去了。
赵芳敬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略觉怪异。
出了宫门后,赵芳敬问门口等候的近侍:“姑娘呢?”
那人说道:“自从去了乔家便未曾出来。”
赵芳敬忖度片刻:“派人继续看着,先回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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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养真回到乔家,本是想探谢氏的病,谁知却又生出一件意外的大事。
倒也因而阴差阳错的解决了养真心中一宗本难以开解的疑惑。
原来自打养真出京之后,这里众人自然都以为在钱家庄,朱老太太更是兴高采烈,仿佛拔去了眼中钉似的,恨不得养真一直都不回来。
只是谢氏不放心,私下里派了小厮前去钱家庄,生恐养真有个什么不适之类。
起初倒也还瞒得住,直到南边赵能受伤、以及倕州传来的消息,说是那有皇后命的乔家姑娘亲临了倕州城,那疫病便因而退散了之类的话。
乔家众人将信将疑,连朱老太太也摸不着头脑,当下乔安亲自往钱家庄跑了一趟,才终于知道了真相。
大家都为养真的举动惊呆了。
朱老夫人在震惊之余,不免又抓着这件事开始褒贬养真,但谢氏在惊闻之后,日夜忧心,不免病倒了。
朱老夫人对她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如今见她病恹恹的,越发瞧不惯,便说她是装病,更时不时地冷嘲热讽几句。
谢氏是个柔弱的人,听了那些言语,更加病重了几分。
幸而还有两个贴身的丫头照看,加上乔英跟乔云两个女孩子也常常偷偷地去探望,包氏也不忍就扔下她,还私下里叫人去配些好药给她,如此才不至于弄的不可救药。
就算如此,在养真一行人起程返京的途中,谢氏已经连咳了半个月,水米都吃的很少了,整个人气息奄奄的。
薛典本是要回来处理庄子上的事以及在京城的一些杂事,但是庄子里的小厮已经知道了谢氏病了之事,催着薛典去瞧瞧,薛典只得去乔家打听,果然不太妙。
那时候养真跟着赵芳敬还没有到京,薛典知道养真很孝敬谢氏,绝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但谢氏毕竟是女眷,而且朱老夫人又是个不讲理的,所以薛典只悄悄地命人带信进去。
谁知谢氏的丫头正无法可想,听说薛典回来,因知道薛典是养真的人,却如得了救星似的,忙从侧门引了他入内进内。
薛典亲眼见到谢氏病的枯槁,吓了一跳。
谢氏的丫头又哭着跪求薛典救命。
先前大夫说谢氏的病需要人参来调药,这对包氏而言却不是一副两副药的钱了,正不敢自作主张,是乔云把养真给的金花拿出了一朵,让包氏先去典当了,给谢氏置买人参。
包氏见了金花,才知道是养真私下给乔云的,震惊之余又略有些感动。
乔云道:“妹妹很孝顺大太太,若太太有个好歹,妹妹定然是不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