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么乖!
八点多,小家伙们又累又乏,他们蹦上沙发抱成团,凑到一块取暖:“汪汪汪。”
袁奕典哭笑不得:“殿下有空置的房间吗?总不能都住客厅。”
蔺景枭沉吟片刻,首次带着袁奕典逛别墅,听见响动,小崽子们眨巴眼屁颠屁颠跑过去。
袁奕典走在蔺景枭身后,几只小崽儿亦步亦趋,乖乖跟在他身后。
“汪汪汪!”小狗崽没心没肺,绕着袁奕典蹦蹦跶跶,像是一只脱了缰的小野狗,欢脱极了。
另外几只小崽也乖乖巧巧跟着,小章鱼甚至将自己的水碗顶在脑袋上。
小崽崽外加仓鼠精都与小植人一般,睁着闪亮亮的眼睛,好奇的左顾右盼,柔和的光打在几人身上,画面出奇的温馨,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朝气蓬勃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蔺景枭余光扫过,幽冷的眸溢出些许异彩。
二楼的格局很简单,书房,卫生间和训练室。三楼更简单,储物间,卫生间和训练室。地下室是冷藏室和车库。可以说非常的直男了。
袁奕典嘴角抽抽:“…………”
蔺景枭面颊微红,轻飘飘的扭过了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最终,还是袁奕典提议先将就一晚,明天再说。
袁奕典欢喜地连床带自己一起奉献给崽崽们,就被大老虎不高兴的拎起来带入主卧。
门“砰”的关严。
“殿下?”袁奕典不明所以。
蔺景枭面无表情地解扣子脱衣服,露出肌肉紧致的腹肌。
袁奕典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哆哆嗦嗦地捂着领子:“殿,殿下?”
蔺景枭垂着眼皮撕开绷带,小小声开口:“疼。”
紧张的情绪消散,袁奕典看到二殿下新增的狰狞伤口,绷带崩断后再次裂开冒血。
“快住手!我来!”袁奕典心脏被揪紧,忙跑过去,脑袋上两片小叶子因焦急而直直挺立。
小植人迎面撞上来,蔺景枭耷拉的尾巴尖悄咪咪晃了一下。
“怎么弄的?”袁奕典眉头紧锁,很是担忧。上午好好的,殿下下午做什么了。
被人关心和照顾叫大老虎高兴了,他低低开口:“战斗。”
喷了药,袁奕典绑好绷带,一丝不苟的系了个蝴蝶结:“殿下,我知道不应该多过问,但希望您保重自己,我和宝宝们都需要您,会为您担心的。”
这句话无异于惊雷,在大老虎的脑壳里狂轰滥炸,直接将大老虎砸懵了。
蔺景枭眨了眨眼,双颊飘上些红晕,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大老虎兴奋地旋转跳跃.jpg
袁奕典搓搓手,试探道:“那没事了,殿下我回去……”
放纵小植人沉迷摸小崽子,还是贡献自己的肚皮给小植人吸,心机虎毅然决然选“B”。
蔺景枭拍了拍猫抓板,不自在的扭头:“给摸,肚皮。”
殿下变身大老虎,乖乖趴在猫抓板上抓了几下,歪着头用圆溜溜的兽瞳瞥他,尾巴上下扫动。
无辜的小眼神仿佛在暗示:你还不过来摸摸我吗?
袁奕典萌的不行,做好了心理建设扑了上去,狠狠吸了一口:“好绒!”
太,太亲密了。
“呜。”蔺景枭脑壳冒烟,毛都炸了,本就毛绒绒的大猫忽然更蓬松,尾巴尖尖纠结地卷起来。
袁奕典沉迷吸猫不可自拔:“大猫真是太好摸了!”
一边吸,小草精一边得意:老猫知道他找到新主子,会不会难过失去了铲屎官。
唉,猫奴那么多,没人捡回去养,老猫还可以自己培养一只铲屎官。
蔺景枭揣起爪子,免得伤着小植人,但小植人却一脸红晕地开口:“殿下,我想摸摸肉垫。”
大老虎不能像猫咪似的完全揣起来,但翻过来的爪垫看着就绒呼呼软绵绵。
爪子敏感,蔺景枭耷拉眼皮,任由小植人围着他搓来搓去。
袁奕典乐滋滋的撸了个爽,抓了抓大老虎的下巴,眉眼弯弯地赞美:“大猫真漂亮。”
漂亮?大猫?蔺景枭闲适摇晃的尾巴尖一僵,倏地抬眸。
袁奕典:“我给你挠下巴吧。”
蔺景枭猛地坐起来,两只前爪拢在一起,低着头与小植人对视:“嗷呜?”
“呃……”袁奕典心尖微颤,大老虎坐起来比他高许多,可低眉顺眼地低声呜咽萌死颗草。
“对对对,你是大猫!”袁奕典色令智昏,忘记大老虎尖锐的爪勾多么可怕。
他张开双臂,抱住大老虎,手一下下的挠:“好乖好乖。”
蔺景枭舒服的打起呼噜,兽瞳忍不住眯起来。
袁奕典将脸埋在繁密的白毛中蹭了蹭。
蔺景枭垂低了头,歪着头静静看着对他表露最热忱的喜爱的小植人,眸光愈发的柔软。
半晌他低下头,湿凉的鼻头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