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撅着,一副苦闷的委屈样儿,皇帝却只觉得好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藏东西总是藏在床头的柜子里,还以为他不知道。
她一脸薄嗔,慢腾腾地解着身上的素绉缎襦裙,犹豫要不要连同底下的小衣一起解。
歪着脑袋思量时,露出一大片白皙莹润的肤色,皇帝的视线在她染上红霞的脸与颈脖之间流连着。
这还没换上呢,他就已经溃不成军,开始口干舌燥了,身体也有了变化,浑身热血涌动,朝着四肢窜流。
“仙仙,你知道你有多招人疼吗?”他声音变得极沙哑,说着再也忍不住,俯首就吻上了她那饱满鲜红的唇瓣儿。
双唇相贴着,赵仙仙略微战栗了几下,她方才在解衣,如今小手还攥着已经松开的衣襟。
皇帝则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渐渐加深了这个吻,霎时间,寂静无声的寝殿里响起了一阵阵“咂咂”的水声。
没过多久,皇帝就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亲自动手帮她换上了那一袭吊带洋纱裙。
方才赵仙仙还在纠结要不要连同小衣一起解呢,他倒是毫不犹豫地将她剥了个干净,直接就套上洋纱裙。
换好后,皇帝灼热烫人的目光就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每到一处就要痴痴地盯上好一会儿。
上一回她试穿时,里头是穿着抹胸的,这次却是空荡荡的,高耸绵软的妙处隔着纱裙若隐若现的,好像月儿被一层薄雾笼罩着似的。
虽说清朗的明月向来更得人心,可这般烘云托月的花样也别有一番意趣。
赵仙仙被他这般弄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娇娇羞羞地垂着头,也不敢乱动。
随后见他还一直这般上下打量着,索性整个人埋进他的胸膛里,顺道想将自己的身子挡住一些。
心尖尖上的娇人儿主动投入怀里,皇帝心里更是一阵飘飘然了,情不自禁低下头来,在她白皙的玉颈、弧度姣好的香肩、以及莹润小巧的耳朵都落下细细的吻。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皇帝灼热的粗喘洒在赵仙仙的耳畔,又惹得她身上一阵酥麻,咬唇忍下想要娇吟出声的冲动。
她自小就极怕痒的,可这人偏偏就是个爱动手动脚的,这么多年来她也已经习惯了不少了,没再如起初那般碰都碰不得,可耳朵就总是受不住他粗喘时的气息。
往下一探,知道她准备好了,皇帝自己已经心急如焚了,也就不像从前那般费心思疼爱一番先,顺势就直接就进入了正题,缓缓动了起来。
赵仙仙见他这般急不可耐,斜目嗔了他一眼,眉目流转间那股能滴出水来的媚意,直教人看得连骨头都酥了。
皇帝本就爱她到了极点,被她这么娇滴滴地一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
寝殿里的紫檀木拔步床吱吱嘎嘎地响个不停,而另一边的耳房早就静了下来。
这耳房本来就是给四个贴身大宫女一起住的,如今沉云被调回来赵仙仙身边近身伺候,自然也搬了回来跟清云流云一起住。
她在床上平躺着,回想今日赵仙仙责问自己没仔细寻玉佩时说的那些话。
虽说因着皇帝正好那时也过来了露华宫,赵仙仙才没再继续追究她,可她心里却总是感到惶恐不安。
她家里的女孩世代都是入宫为女官的,自小教养森严,当初刘尚宫也是觉得那位乡野出身的贵妃可能不大懂宫里的规矩,专门将自己侄女,也就是沉云安排过来教她的。
只是她们都想不到,赵仙仙与皇帝这对帝后都不是走寻常路的。尤其是两人私下相处时,都极为随性自在,和“规矩”二字半点都不沾边儿。
甚至前几年还直接将这教规矩的沉云打发到正殿里,不让她近身伺候。
好不容易趁着流云领罚受伤,她被调回来了,如今却又再次惹了赵仙仙的不喜,也不知这次会不会直接就将她调出露华宫了。
她心里也不敢埋怨主子,毕竟这一回确实是她自己疏忽大意了。可还是忍不抱怨那个罪魁祸首,也就是弄丢玉佩的安平郡君孙兰。
本来因着孙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