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刚一离开，万俟北渊就继续开口道。
“你准备怎么对付王翠花？”
“秘密。”
玉绵绵眨巴了下眼睛。
看着万俟北渊的脸，玉绵绵突然又疑惑起来。
她刚跟小鬼交流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直沉默着。
这么长时间的沉默，怎么万俟北渊就没有好奇呢？
在联想两人第一次见面。
玉绵绵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她紧紧地盯着万俟北渊的双眼，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动作。
万俟北渊摇了摇头。
“没有。”
玉绵绵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只是看到了一只鬼。”
玉绵绵：？？？
“你，你能看到鬼？”
万俟北渊没有瞒她，点了点头。
刚松一口气的玉绵绵脸色瞬间就变得好看了。
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那，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想想以前的种种，玉绵绵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亏得她还以为万俟北渊什么都看不见。
“你没有问我。”
万俟北渊木着脸，没有丝毫的心虚。
“我不问你，你就不说了？？？”
万俟北渊诚实的点点头。
说出来了还怎么窥探玉绵绵的小秘密呢？
“你！”
玉绵绵气愤的指着他。
【老大。】
偏偏这个时候派去查看老玉家情况的小鬼回来了。
【嗯。】
玉绵绵下意识的斜了一眼万俟北渊，见他不偏不倚的正看着小鬼，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嗯，情况如何。】
既然万俟北渊能看的到鬼，玉绵绵也懒得用心神跟小鬼交流了，直接说话。
【这家就两个小姑娘在家，一个小姑娘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照顾。】
玉绵绵点点头。
这两个应该就是玉莲儿和玉梅花了。
看样子两人是安全到家了。
不过还是要确认下两人回来后有没有挨打。
【那两个小姑娘身上没什么伤的？精神可还行？】
【躺在床上那个姑娘看起来有些虚弱，正在睡觉，坐在旁边的姑娘没啥问题，只是看起来很困的样子。】
【行，那没问题了，辛苦你了，回来吧。】
【哎！】
小鬼化成一道虚影钻进戒指。
打探好消息的玉绵绵就准备回去了，一回头就看到万俟北渊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手指看。
盯着的位置刚好就是小鬼刚钻进去的位置。
“那些鬼是寄居在你的体内？”
万俟北渊皱起眉头。
玉绵绵的手上没有任何容器，小鬼也是确确实实在钻进了小拇指，这让他不得不猜测那些小鬼是寄居在玉绵绵的体内。
“怎么可能，你不是总能见到我凭空取物嘛，他们是去那个里面了。”
到这步玉绵绵也不打算瞒着了，直接坦白了空间的存在，但也仅限这两句，再多的她就不想再说了，毕竟她跟万俟北渊还没有那么的熟。
万俟北渊在她的心里还没到她能将所有的秘密告知的地步。
万俟北渊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深邃的眼眸越发的幽暗起来。
“你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