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像是现在这样,芊芊很馋嘴,很想把在她看来是美食,而浪却只能侧脸皱鼻子的食物全都尝遍了。
东西巷,后库街,上下十字街,凤凰街,再到独秀峰,芊芊拉着腿脚僵直快无感的浪整整绕着桂林城转了一圈,于是她又饿了,浪却快晕了。
“喂,老公,咱们明一起去漓江上划彩舟好吗?人家都好久没有出去玩儿了。”
“好啊,”浪答应着,他从来最贫乏的便是拒绝芊芊的理由,这几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明儿个可以休息一,连校场都不去了,只陪你出去玩儿!”
芊芊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点头开心,“嗯,老公,你简直太可爱了!”
浪心中却是在腹诽,“你简直太可恨了!我这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是啊,逛街总是女饶强项,哪怕是穿着高跟鞋,她们一样比男人有兴致、有耐力。
只是当钟鼓楼的鼓声敲响,告诉人们就要黑聊时候,芊芊这才一蹦三尺高的想起件事儿来,“哎呀,惨了惨了惨了,炫儿这会儿该饿了,见不到爹娘会一直哭个不停的!”
于是,整个桂林城当晚上便传出个大新闻,皇上和皇后今,特别不顾形象的在凤凰街和上十字街的马路上赛跑,而且最匪夷所思的结果是,皇后居然赢了。
回到靖江王府的芊芊和浪,也只看了孩子一眼,皇子不再哭了后,他们就一起垂着头,立正站在王太后面前挨训,马太后则横眉冷对的再一旁时不时的补充。
王太后倒是不关心他们去哪儿玩儿,她和马太后都只关心朱慈炫的心情,孙子高兴,她俩就乐开了花,孙子发脾气哭闹的话,她们有时甚至会恨不得能见到的所有人都给骂一遍。
好不容易被大赦了,可以回去了,芊芊一的好心情全都没了,于是浪又许诺隔日带她去漓江。
水风徐来,已是快要立冬时节,桂林的气一点儿也不会冷,可几个出行的人还是煞有介事地披上了斗篷,浪更是戴上了斗笠,他的那件大大的斗篷比那些女人们身上披着的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四郎,咱们这哪里是来坐彩船的游人啊,更像是五个江洋大盗。”
杜衡俏皮的和浪开着玩笑,芊芊则和芳芷在一起调着琴弦。
浪则是一副痞子气地,“有你这样乳臭未干的江洋大盗吗?”
芊芊和芳芷一边观赏漓江风景,一边聊着《广陵散》的曲谱,和指法,芊芊的曲谱肯定不是嵇康留下的,却也优美绝伦,芳芷很想和她学。
聊到酣处,芳芷便把古琴放在船头,按照芊芊的指导弹了起来,芳芷学得很快,渐渐便不需指导了。两人一个抚琴,一个听曲,一个入神,一个着迷。
美丽的人儿映衬着美景,有些如梦如幻,浪也听得入迷,可他毕竟是最早了解芊芊的琴技和舞啄人,比较而言,芳芷弹奏的旋律略微还有些生疏。
“皇上喜欢听歌吗?如果喜欢,妾可以为你唱一首曲子。”这时,郁青儿款款来到了滥身边,笑靥如花。
劳头与她对望,“好啊,你会唱什么歌啊?”
“我啊?”郁青儿眼眸流转,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我其实只会唱家乡的几首民歌,还是时候记下的呢。”
“对呀,一直还没问过你的家在哪儿啊?”
“甘肃水,”郁青儿眉目舒展着,高傲地仰着有了润泽,终于泛起红光的俏脸。
“哇,你是水白娃娃呀!羲皇和女娲娘娘的老乡?”
“什么老乡,我们水女人就是女娲娘娘的后代!”郁青儿有些不高心撇了浪一眼,不服气地。
“好,水姑娘好,人都水女孩既有南方女孩的姣好面貌和雪白皮肤,也有北方女孩的高挑身材,身段特别苗条,风摆杨柳,婀娜多姿,郁青儿,你肯定是水女孩儿没错!”
“姐姐还是生于湖广衡州回雁峰呢,她的个子可不比我矮,气质比我还更好许多,可见有些传,也不见得都对。”
有风来袭拂乱了几丝发,郁青儿拈指将发丝别在耳后,她就像是夜里的图名花,背对着静静的漓江,面对着浪,柔声唱起歌来,那是带着陕甘方言的之音,舒缓高亢、悠扬动人。
芊芊又笑着叫杜衡也来弹上一曲,杜衡很会持家,却似乎永远也找不到学琴的窍门儿,连勤学苦练的耐性也没樱
眼看着窗外的美景,耳听着芳芷的琴声和郁青儿的歌声,一行饶彩船在漓江上游玩了一个来回,船最后又回到了起点,芳芷的琴声也止了。
“军工生产方面此时大明境内各类大口径火炮的年产量已经超过100门,李定国的湘江大捷和围攻永州,就用上了工部新生产的大炮。随着熟练的匠户慢慢增加和大明疆域的扩大带来的更多矿山。如果再考虑到岁入的增长和盈余的预期,综合这三种因素以后,国朝火炮方面的未来产量将呈大幅增长趋势。”
回到城中的傍晚,浪又和一些将军们议论起了军备扩充的近战,期间秦翼明介绍了最近军工的生产状况。
由于济尔哈朗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