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啊不对,弄反了,重新让美人投入怀抱。
虽然王化澄绿了他他不知道,王化澄还当面索要,夺走了自己的预备小妾,但瞿玄钧也不是省油的灯。
昨晚他虽亲口对王化澄说他放弃了令夕,随便王化澄纳令夕为妾。
可是今天他打算去找一找东林党人,找自己父亲的那些老部下。
他要鼓动东林党人对王化澄开启更猛烈的弹劾,丫的让你情场得意官场失意。
令狐月在家里养病三天,又在瞿玄钧的外宅里养了好几天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算缓过劲儿来。
按说时间不需要这么长,身上的淤青除了瞿玄钧,也并不怕其他人看见。
可一是令狐月有了借口便不想走了,做瞿家大少奶奶的滋味不要太惬意。
二是架不住瞿玄钧也是个恶鬼。
不过瞿玄钧还是很自豪的,他从此正式获得了令狐月的芳心真的感觉特别得意。
那天从王化澄家出来以后,他便逢人便说这么一句:沾酒不醉是喝得少;见色不迷是摸不着。
其实王化澄说他的还真没错,他就是那齐人。
合上锦衣卫送来的小本子,令夕拢烟般的眉头蹙起思索着。
“怎么样,老婆,是不是大开眼界了?”
令夕马上目光叵测地扫向天浪,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对这种风月之事好像也很感兴趣。
天浪咽了咽,觉着自己嘴欠,根本就不该问嘛。
便是打哈哈说:“哈哈,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