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李成栋布满茧子的老手便在赵氏身上作乱,一把掀开小衣,那老手都能划破赵氏莹润的肌肤,但赵氏只是紧抿着嘴唇,无奈她的表情又让李成栋更加动容。
衣物如脱丝剥茧般被从赵氏的身上剥离,因为是在书房,李成栋不好对赵氏吹弹可破的肌肤用上太多暴力。
不能施虐但是李成栋感到很狂躁,感觉自己像是跨上了战马,冲入了战场,策马顷野地奔腾厮杀。
书房里旖旎的气味渐浓,气息愈加急促,李成栋虎吼着,身上开始聚集起豆大的汗珠。
清纱窗割裂了金色的阳光,阳光被从缝隙中钻入,撕裂着她的身体,刺痛着她莹润如玉的肌肤,还有她隐忍到极致,艰难到极致的或潮红或蜡白的脸庞。
觉着汗水太多,房中的旖旎又太过让人窒息,李成栋从容停下,抓过赵氏的小手,将一把蒲扇放在她的小手中,命令赵氏替自己扇风。
几番凉意袭来,李成栋又不安分了,摆放的很规矩的书案都快被他的筛动推到对面的墙壁上去了,赵氏左右两边娇艳的玉足下面,留下了两道刺耳且漫长的痕迹。
又是一阵目眩神迷,恍惚中感觉自己就要被刺穿了,身体机械的抖动着,却还要机械的为他扇风。
一次又一次,攥着扇子的手,指甲已嵌入了肉中,终于在一阵狼哭鬼嚎的呼喊后,赵氏被那声音打得一阵心颤,眼前忽的一黑,眩晕中被一股血红色的云团轰击着。
李成栋抢过她手里的扇子,撕拉一下,扇柄将赵氏攥得通红的手掌划出两道白痕,他却软着脚回去把胖大的身躯摔进椅子里,喘着粗气继续扇风,不再去管仍在颤抖着呼吸的赵氏。
两行清泪酝酿着,经由赵氏修圆的耳轮直直滑落,滴答在狼藉的书案上。
几番长长的,断断续续的呼气,抽吸,赵氏想要起身,却如同骨头被从身体里抽出了去,却还是需要拿出全部的勇气和力气挣扎着起身。
在李成栋向自己尽情索取的时候,自己还需上气不接下气的拿着该死的蒲扇给他扇风。
而他一旦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那身体内外的泥泞凌乱与秽物,还是只能由自己一下一下擦干,一点一点整理。
被拭去的是自尊,被折磨的是如何也洗不干净的身体还有午夜梦回惊醒的不堪记忆。
穿上了衣裤,想要从书案下来却是两腿发软,差一点跌在地上,再次挣扎着起身,她轻手抿了抿散乱在耳边的湿漉漉的乱发,将乱发整整齐齐的别在耳后。
赵氏看向李成栋笑了笑,落叶梨花般的笑容,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却只换来李成栋淫邪地眛来一眼。
赵氏没有在意,又低头整理了下衣襟,然后调整好呼吸挺起酸痛的身子向李成栋走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强忍着装出坚定沉稳的步伐下面,双腿是颤抖的,浑身是打颤的。
紧攥着粉拳,紧咬着嘴唇,勉强来到李成栋的旁边坐下,却还是要强撑出一副昧心的笑容来。
李成栋一扬手,把她霸道的拦在怀中之后,并不去看她,而是让她帮着自己一块儿数钱。
那钱是放在一个个古董架后面的一箱箱的金子,所有箱子中最上面的一只都被打开着,远远看着都满是令人迷醉的色彩。
旖旎的气味还在,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手指着钱箱一点点数着到底有多少箱金子。
潮红退去,坐在李成栋腿上,赵氏仍然感觉到小腹处以下还有种钻心的疼。
“老爷,记得听你说过书房里的这些金子全都是丁魁楚的?”
李成栋匪里匪气地揽着赵氏的腰肢一阵揉捏,又餍足地探入她胸前,嘴角上扬。
“不,你说错了,这些东西不是丁魁楚的,而是老爷我的,它们只是曾经是丁魁楚的,又或者说是丁魁楚本就该把这些都搜刮了来,然后再白送给老爷我......”
李成栋又捻着胡须微眯着满是鱼尾纹的细眼睛,一上一下邪魅地笑着,别问他为啥笑起来一上一下,他俩眼睛不是一高一低嘛。
李成栋一拍大腿啧啧称赞道,“哦,对了,啧啧,还有他那些白白嫩嫩的女人,尤其是他的三女儿,那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架在肩上时,干起来真的舒服大发了。”
随后不觉还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道:“不过她不如你,根本顶不住霍霍,结果弄残了,没法玩儿了。”
撩上赵氏一眼,赵氏仍一脸含笑,李成栋又道:“不过等她那里伤好了以后,老爷我会带上她和你一起玩儿,嘿嘿嘿。”
赵氏实在不想听他的话题,装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哦,原来那位姐妹便是丁魁楚的三女儿。”
“你们见过?”
“嗯,昨日还见过。”
“那你们都说什么了,她的伤好的怎样了,是不是可以重新伺候老爷了。”
见赵氏不好回答,李成栋突然发飙哼声道:“哼,这个贱女人,难不成伤好了还继续装病,不肯来伺候我,她是不是已经因她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