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几千块大洋连100支步枪都买不到!” “你听我说,我从这里走后,拿着你给我的大洋进山去收皮子,收到些狼皮虎皮熊皮鹿皮后,在山里迷路了,晚上就找了个山洞休息,谁曾想山洞不结实,被火一烤就塌了,把我埋在下面。” “等我爬出来,就看到一个更大的山洞洞顶,下去后看到一大堆皮子,还是上了年份的好皮子,熊皮鹿皮虎皮虎骨啥的都有,比我收上来的皮子好了不知道多少,然后我就把这些皮子拿到上沪,找拍卖行拍卖,结果赚了个盆满钵溢,直接卖了五百万大洋,所以这么点军火根本不算啥,纠结啥呀。” “而且,这些军火都是从小军火贩子手里买的,他们没有门路,卖不出去,眼看就要砸手里了,我找上他们低价全打包,一把步枪你知道多少大洋?” “多少?50个大洋?” “嘿嘿,一把步枪才30个大洋,一千条才2万8千大洋,还打折了!不止呢,像那重机枪,人家都嫌口径太大,价格太高不要,我就给他一挺300大洋打包了,这玩意,子弹比手指头都粗,比手指头都长,想着打鬼子坦克绝对能打爆,这才买的,便宜不?” 胡勇接着忽悠,发现自己越来越会说谎了,脸都不红,张嘴就来,变了,自己变了! “真的?” “真真的!捡洋落啦!几千大洋南北转一圈,赚了500万大洋,还买了这么多军火,你说亏吗?” “不亏,不亏,赚大发了!嘿嘿……” 陈志恒这才破涕为笑(咋感觉不太对劲呢?)。 被抢剩下的装备差了点数,只能完整装备1200人,陈志恒干脆重新详细整编,只是小范围的火力重组,不用上报,自己就拍板了。三个营都缺了点人,没分到两支枪的那两百多人,匀了些武器,再从旧枪里挑出性能最好的装备,编进后勤队,以后一四五团就有自己的后勤车队了。 胡勇再让陈志恒赶紧去收账,商量好的大洋不要了,就要人,轻重机枪手、炮手、有文化的兵、会开车的兵等等都要,买也好,折武器也好,拐带也好,一定要把人拉回来。 结果天刚亮就拉来了三百多人,这下满编了,只是气的那些团长营长们直骂娘,老兵珍贵,机枪手炮手更珍贵,这些天被鬼子掷弹筒炸死多少机枪手?本来就少,现在还被拐走了,气的破口大骂,又看在拿了人家武器的份上不能去要人,算是吃了个哑巴亏,不冤。 一个团一千多人,整编起来也快,各营连排长对士兵们都熟悉,谁适合干什么心里都有数,人员调动一点点,武器按特长潜力重新分配,一个个完整的班排整编换装完成,早上10点时整个团整编完成。 崭新合身的军装棉袄穿在身上,崭新的饭盒水壶毛巾香皂香烟煤油打火机武装带雨衣帐篷等零碎东西,塞了钢板的战术背心摸索着穿戴调整好,零碎都收在一级包里,背包一背,工兵铲一挂,弹夹弹匣塞满兜,手榴弹匕首刺刀塞好,轻重机枪迫击炮、步枪手枪冲锋枪,人手两把枪,每个排一部电台!会不会用另说! 厚实的钢盔戴好,子弹一人管一箱,新鲜肥美的上古兽肉吃饱,坐上卡车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后方营地出发,车顶上架着的机枪口径让人望而生畏,一路扬起烟尘,超过反攻的各支部队11路公交,顶在最前面连车都不用下,追着失去重武器只剩步枪的鬼子屁股打,就像撵兔子一样,竟然打出了机械化闪电战的气势! 胡勇把陈志恒忽悠到自己的勇士上,让一个技术好的中士班长开车,自己操作7.62速射机枪,陈志恒打开机枪塔的小门,架上一挺m2重机枪! 边指挥边开枪,兄弟俩一人一挺机枪一个方向,鬼子子弹又打不穿勇士,宽大的勇士就像一把大剪刀一样,把鬼子掩护撤退部队撕开一个又一个口子,倒在俩人机枪下的鬼子不计其数! “嗵嗵嗵嗵嗵……哈哈,爽!爽啊!总算把这些日子被压着打的憋闷气撒出来了!再给老子一个弹盒!” 陈志恒扯开棉衣,露出胸毛,凶残的用大口径机枪扫射,十几个鬼子而已,竟然浪费了上百发子弹,一块完整的尸体都拼不起来…… “嗤嗤嗤……嗤嗤嗤……悠着点,该换枪管了,别傻不拉几的扫射,枪管承受不了,用短点射。”胡勇提醒道。 上等兵王林跟在卡车后面,鄙视地看着挤成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卡车,车厢外还挂着不少士兵,卡车发出一阵阵吃力的呻吟。 “一帮土老冒,就像没坐过卡车一样!” 端起自己比别人长了快一半的毛瑟98b长管步枪,视线放在四倍镜上,十字瞄准线轻易的瞄准两百多米外,一个快要累瘫地鬼子,手指轻轻一动,一颗长长的中型7.92mm子弹从枪口喷出,却没听到多大响声,只有拍巴掌那么大点声音。 “噗” 像是和子弹头有感应般,仿佛听到子弹入肉声,鬼子脖子被打断一半,一下扑倒在地,捂着脖子直抽抽。 “我明明瞄的是后脑,怎么打中脖子了?这枪不准?” 再开一枪,瞄的还是后脑,却又打中脖子,想着是不是瞄准头顶就能爆头,就试验了一下,瞄准一个鬼子头顶上方两个拳头那么高,一枪过后,鬼子半个脑壳都飞了,麻辣豆腐洒出来,看的一阵恶心。 “原来是这样的?” 刚当兵结束三个月新兵训练,就被派上战场的刘二娃拿着新枪,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感觉这枪也太短了,还没有自己腿长,比原来的汉阳造短了一大截,能打的准吗? 不自信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