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知道刀架在脖子上,那就知道能有多种办法来化解,相反,刀在刀鞘里,一旦出刀必染血,但是你知道出鞘的刀砍向哪里吗?你都不知道砍向哪里,怎么化解防守?所以,刀只有在刀鞘里才是最危险的!” “说的很有道理,明白了!大概相当于咬人的狗不叫!” “我……噗……”胡勇吐血三升。 早上七点不到胡勇就被陈小辉拉了起来,骑两辆自行车向郊外小山里走去,路上买早餐吃。 “勇哥,你是坐火车来的吧?从北平到金陵坐了多久啊?” “我是开车来的,白天开车,晚上找地方休息,开了两个白天。” “你还会开车?那你车呢?” “会开车很稀奇吗?我的车太招摇,放城外了,你呢,会开车吗?” “额!大概会开,上次开徐杰他爹的车,撞树上去了……对了,你的车怎么招摇了?” “我的车嘛,一个太大,两米二宽,城里很多地方进不去,一个是属于军用车,有防弹装甲和防弹玻璃,还有挺机枪,别出去乱说啊,估计小鬼子间谍已经盯上我的车了。” “你就吹吧,还两米二宽,防弹装甲我倒是知道,防弹玻璃是啥?玻璃一碰就碎,还能防子弹?机枪多稀罕啊,还能放在车上?” “你没看报纸吗?神秘汽车突现京沪铁路,与火车争锋,火车甘拜下风。” “今天的?” “嗯,呐,拍的不是很清楚,距离也有些远。” 胡勇把刚才买到的报纸递过去,没想到火车上还真是人才济济,这都抓拍的到。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当天天黑后他找地方休息,可火车还在前进,第二天又追上了火车,很多有相机的人都把相机准备好等着抓拍呢,没想到又被拍了。 “这车里开车的真的是你?” “不是我!” “那到底是不是你嘛?” “这辆车是不是你的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当时不会是在火车上也看到了吧?就会吹牛!” “如果是你的,咱们现在就在城外,去看看好不好?” ………………这家伙是个话唠!还是个好奇宝宝! “畜牲,你敢卖我女儿我就跟你拼了!”前面山路传来妇女怒吼声。 “爹,求求你不要卖俺,俺再也不偷吃了,求求你了,爹,呜呜……” “畜牲,你还是不是人了?没钱逛窑子就把女儿卖到窑子里让人糟蹋,老娘打死你!” “臭婆娘,滚,再抓老子把你也卖窑子里!” 俩兄弟骑车转过山路口,就看到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抓着小姑娘的胳膊拽,旁边还有个妇女在撕扯男的。 “住手!怎么回事?”胡勇怒喝道。 “小兔崽子,不关你的事,滚开。”男人回骂了一句,还吐了口浓痰。 “这位先生,求求你帮帮忙,俺这男人在窑子里欠了钱,要把闺女卖到窑子里去,俺不能看着闺女往火坑里跳啊。” “嫂子放心,这忙我帮定了!是爷们就摸摸裤裆里那玩意还在不在,欠点钱自己去挣,卖自己女儿算什么本事?怎么不把自己卖了?” “就是,没卵子的怂货!”陈小辉帮腔道。 “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弄死你们俩多管闲事的货!” 男人说着送开女孩,从路边捡了一根三米多长的木棍,就要挥过来。 “咔擦!” “来啊,打啊,往这儿打,摸摸裤裆里那玩意还在不在,在就往这儿打!” 胡勇实在对自己身手没自信,平常小青年一个,要不是杀过鬼子挨过炮,现在手里还有枪,早就吓地掉头跑了,所以立马拔出手枪上膛瞄准,左手指着自己头大声喊,顺便给自己和陈小辉壮胆,果然陈小辉也拔出自己的枪,连上膛都忘了…… 对面男人手里的木棍硬生生止住,灰色的裤子颜色逐渐变深,竟然被黑洞洞的枪口吓尿了! “先生不要开枪啊,俺男人本质不坏,就是喜欢逛窑子,求您千万不要开枪啊!” 胡勇想不到这会儿妇女倒是求起情来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把棍子扔了,跪一边去。婶子,他欠窑子多少钱?” “十个大洋。” “才十个大洋就要卖女儿,你他娘的还能不能有点出息?”胡勇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嗯???”陈小辉惊奇的看着胡勇。 “什么眼神?不就十块大洋吗,十块大洋很多吗?” “咳咳!咳咳!咳咳……” “你哥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十块大洋还不放在眼里,半个小时就花完了!” 胡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绕是这几天用大洋买了很多东西,几毛的有,几块的有,几百块的也有,但还是对大洋的具体价值不清楚。 倒是对银子比较有概念,一个壮劳力一年到头在外打工卖苦力,工资不算低的话,每个月一两银子上下,一年12两银子左右。 种地的农民一亩地能打两石粮食左右,一石粮食能卖1两银子上下,灾年荒年更多,种10亩地,除了口粮和种粮、税收外,最多能有5亩10石粮食卖,一年收入最多10两银子。 一块大洋二十几克,含银20克出头,古代一两银子是37克多,一块大洋也就相当于六钱银子,十块大洋相当于六两银子,不吃不喝半年多才能攒到。 平常吃喝要一年以上才能攒到,如果赋税再重一些,可能需要两年才能攒到,绝对和后世那种一万块砸下去一点响都听不到不在一个层面上。想明白后才恍然大悟,赶紧吹个牛比掩饰先! “咳咳!咳咳!勇哥,财不可露白……” “好吧,婶子,你摊上这种渣男算是倒了八辈子霉,所以,你的命运绝不能在你女儿身上重演!”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