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手里,崔大人还是收敛些的好。” “哼,蔡大人,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为了那两颗棋子而投鼠忌器吧。” 说着,崔道远阴森森的笑道,“蔡大人,我们不妨打个赌,崔某赌蔡大人就是抓了这两人也丝毫无用,不知蔡大人信吗?” 蔡为舟又惊又怒:“崔道远,你未免也太过嚣张了。” “嚣张?蔡大人未免见识太少了,真正嚣张的,蔡大人还没见识过呢。” 崔道远说完,慢慢踱回兰州府那群狼狈的差役中,只能在府衙门前扫视了众人一眼。 板着脸朗声道:“白珞擅自安置流民我可以不追究,可他这三千多两银子却说不清楚从何而来,如此一来那这贪墨之罪,却不是请愿和这张万民书可以开脱的了,其实本官也很爱惜白珞,可奈何大洲国律法在此,……” “崔大人。”一个沉厚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打断了崔道远的话,“白大人的银两来历,某可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