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白灿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保证梨落的安全他也只好妥协继续这场让人反感的闹剧。 “芸芸?怎么是你?”白灿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问道。 “来,新郎新娘,二拜高堂。”老婆婆高呼着,继续着拜堂的仪式。 “我还想问怎么是你?你是大族长的儿子?” 当白芸芸看到自己准备挟持的人是白灿的时候,她内心也是吃了一惊。毕竟这让她有些无用下手。 “梨落呢?你知道落落去那了吗?”白灿焦急的问道。 “现在说不好,但是这个婚我们俩不能结成功,你一会一定要配合我。” 白芸芸并没有时间拖出自己的全盘计划,只是给白灿大了一个提前量,好方便一会的配合。 两人在鞠躬间已经完成了所有的简单的对话。 “夫妻交拜!”老婆婆继续进行着仪式。 白灿转过身面对着白芸芸,准备鞠躬,但是白芸芸却没有要鞠躬的意思。 只见她手一伸那把暗红色的匕首也是直接从袖子中滑落而下,被她握在手中。 与其说是白灿没有反应过来倒不如说是白灿故意没有反抗。 白芸芸身形一闪直接站知道了白灿的身后,然后左手一拉,右手的短刃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山,我告诉你,我爹为了保全家族所以才事事受你威胁,但是我不怕。你赶快把我娘的解药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 白芸芸倒是还没有说出其他的事情,仅仅是为了救自己的娘而已。刀已经在白灿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印。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 “什么她娘?” “她娘不是已经卧床不起多年了吗?” “解药?难道和白山族长有关?” ……… 顿时酒楼里也是议论纷纷,所有人都说着自己的看法,嘈杂声大作,众人的目光也是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当事人。 白山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宏,眼神中显然是多了一些出乎意料。 但是白宏本人真的是对此事是一无所知,虽然这些事是他告诉白芸芸的,但是这劫持白灿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晓。 “芸芸,你对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何时给你娘下毒,又怎么会解毒呢?再说了你娘卧床多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这样岂不是冤枉我了。” 白山依旧装着老好人的样子,笑吟吟的解释着。 听着白山的解释众人也都是各执己见,有的人点头附和,有的人则是面带疑惑,就这样酒楼内又是一片哗然。 “下来吧,白芸芸,你不想嫁就不想嫁,别找这么勉强的理由污蔑族长了。” “是啊,你这样不觉得丢脸嘛?” ……… 一时间大部分人又都倾向于了白山族长,这些人还真是墙头草随风倒。 “你怎么看?这丫头说得不像是假的!” 玄风掌门看了一眼身边的东华师叔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这点东西是不会动摇白山的地位的,也许她再说些不为人知的白山的事情,才能将他推翻吧。” 东华师叔似乎知道些什么,也在等待些什么,但是他却不说。” “白山老狗,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的儿子,让你后继无人?” 白山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变故,但是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而让自己的所有行径败露,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嘛。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在外人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以一个高大的形象出现,是一个英雄。 他不可能为了白灿而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一切,所以他的选择也很简单,他决定放弃白灿。 “哈哈哈哈?小娃娃,你倒是开始威胁起我来了!这不孝子我不要也罢,白灿,你看这是谁。” 白山拍了拍手,唤出了自己的贴身护卫,只见两个护卫架着已经是遍体鳞伤的梨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而梨落身上的嫁衣也已经是犹如破布一般,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没等白灿和白芸芸出声。玄风掌门直接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白山,你为了这样对我月华山弟子?赶快放开我的徒弟儿。” 还没等玄风掌门行动起来,就有数把刀已经架在了他和东华师叔的脖子上,显然他是早有准备。 “梨落?落落,是你吗?” 白灿声嘶力竭的大叫着,但是却得不到一丝的回应。因为梨落已经昏迷了过去。 “父亲,你骗我!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不孝子,你还好意思说话。在场的诸位,不是我不顾及亲情,你们看看这个女孩是什么身份?” 白山指着已经伤痕累累的梨落说道。 “鸑鷟族人!”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大喊出了声,宾客中自然有修为极高的人,明眼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做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九尾一族与鸑鷟一族世代不合,祖训也有规定不可以通婚,但是这不孝子却已经和这妖女有染,我自然不能轻饶。” 这话一出白灿终于明白了,父亲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儿子看到过,在他眼里或许他只是他成功道路上的一枚棋子或者说是一枚弃子。 “白灿,我说的可是事实?你可还有话可说?” 白山大义凛然的说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时候白芸芸也是放开了那拉着白灿的手,因为她都不知道白山居然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出卖,都可以利用。 “白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今天的大喜的日子本以为你已经和这妖女没有了联系,但是没想到你还背着我和她来往。今日我是必须除掉她不可了。” 白山说的是满眼含泪,因为根据祖训必须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