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和白宏两个九尾一组比较有能力的人在这大厅中关于婚事讨论了很多。 比如什么婚礼的时间啊,婚礼要请的人啊,还有什么婚礼要准备什么菜肴啊。讨论最长时间的也就是这个婚礼到底要穿什么。 他们俩穿什么,白灿和芸芸应该怎么穿,他们俩基本都讨论了一个遍。 “我说你们两个老小子就不考虑一下孩子们的感受吗?” 白老从两人进屋之后就没发表过一句言论,但是听到这里他似乎有些坐不住了,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气愤。 听到了白老的话两人也是瞬间停了下来,白山白宏二人的脸上都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冷场片刻后,白山作为一个领导者还是率先打破了僵局。 “哎呀,白老,这种事情不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再说了芸芸你也见过,也是个美人坯子,和灿灿怎么不算是个郎才女貌啊。” “是啊,是啊。”白宏在一旁极力的附和着。 “看来真的是我人老了,和你们年轻人沟通已经有障碍了吧。我说你们问过两个孩子的意见了嘛?” 此语一处,周围环境的温度骤降,那拿在手中的茶杯瞬间结上了一层冰霜,而那茶水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变成了硬邦邦的冰块。 而白山和白宏就更加不用说了,那眉毛头发上都应出现了一层白白的冰霜,而白老和白灿的位置却还依旧春暖花开。 白山哆嗦着手,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说道:“白老,白老,收了神通吧,收了吧,是晚辈无理了。” 白山说完这句求饶的话,白老那双手握着的拐杖也是抬起然后轻轻在地上敲了一下,那看似轻盈的动作却使地面稍稍的震动了一些。 而那股寒气也是应声渐渐消散,最后屋子里又回到了曾经的温度。 白灿不知道白老的底细是因为白老出名的时候他还小,但是他们可都是看着白老一生纵横的。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我不想多说话,你们!问过!孩子们!的!意见!了!嘛?” 白老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震慑人的心魂。一种不可置疑的力量瞬间游走于他们俩的全身。 白山紧紧的攥着拳头,强压制住那种身体里的悸动,保持着自己在外人面前的镇定形象。 但是却已经没有余力再说多余的话了。 “灿灿,来,你不是有话要说嘛,现在的时间交给你!” 面对白灿,白老并没有什么意见,心也是一直向着他的,所以他就好像变脸一样,直接由一脸的冷漠瞬间变成了满脸慈祥的微笑。 白灿嘴巴大张,眼睛瞪的老大,显然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还在那里傻站着。 “灿灿?灿灿!” 白老又叫了两声,还在愣神的白灿才算是回过神来。 “啊,嗯,好,怎么了?”刚回过神来的白灿都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还沉浸在那强大的力量中。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又有了白老这么个强大的后盾,白灿自然是更加直言直语了。 白灿上前作揖行礼,对着白宏说:“宏叔叔,我不知道这话我当讲不当讲,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 白宏那里敢反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感觉这娃娃亲不能作数,首先我们没有感情的基础,您的女儿应该也是这么觉得吧,所以才会离家出走。” “我想如果既然当事人真的这么反感的话,倒不如这婚事就在今天解除了吧。” 白灿自然是说的头头是道,振振有词,也真的说到了点上。 芸芸确实很反对这门婚事,对于这种包办婚姻一向也是嗤之以鼻,之前也是跟白宏没少闹脾气,但是都被白宏莫能两可的蒙混过关了过去。 但是这次当白山已经发来了请帖,还要求带着芸芸一起来,这就很明显是要谈婚事了,而芸芸也是直接夜里出逃,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灿灿,怎么和你宏叔说话呢。”显然听到了退婚这句话从自己的儿子嘴里说出来,让他是极为丢面子。 白山拍着桌子,直接站了起来,手指着白灿说着:“跟你宏叔道歉,你刚才那说的什么话。” 白山是真的生气了,那桌子也是应声裂,虽然没有断,但是也已经在断裂的边缘了。 “父亲,我也不瞒您说,这婚我想好了,我不可能这么草率的决定,我也有了心上人,所以恕孩儿恕难从命。” 白灿说的是理直气壮,而说出了这些一直压在心底的话,他也是瞬间感觉身心舒畅了不少。 但是白山可是已经气到了不行,眼睛中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如果不是白老在这,可能白灿现在已经趴在地上了。 “既然芸芸没来,那咱们这个事情以后再定。灿灿今天的失礼我会家法伺候的,白宏兄,你请先去客房休息。” 白山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对着自己的未来亲家说道。 “白山兄,要不然这婚事就算了吧,既然孩子们都不同意。我就不多停留了,先回去了。” 白宏已经有些动摇了,毕竟芸芸反对,而白灿也说了有了其他心仪的女孩。 与其大张旗鼓的被人笑话,倒不如悄悄地把这个事情私自了结了。 “不行,这不就是我白山不是人一样了嘛。白宏兄你且先回家,教育好了这小子,我再带着他去负荆请罪。” 白山自然是不想放弃这个巩固自己地位的机会,他觉得自己也是对白灿好,因为芸芸也确实长得漂亮。 也不是让他娶一个丑得不像话的人过一辈子。这样也是为他打下一个基础,将来也好接自己的班。 “那我就先回去了,静候佳音。” 白宏自然也不想放弃这门婚事,因为毕竟是和族长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