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态的变迁,应该也是看透了人情冷暖,被这么多的人出卖背叛,可能再也不会有曾经的那种天真了。 此时闻香从鬼卿手里夺过了那把满是奇怪纹路的刀,一个箭步准备刺向阿狸,谁知警觉的九尾天狐阿狸即便是没有了那两魂六魄依旧是实力高过她,轻描淡写的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刀刃,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呯”的一声脆响,刀从中间应声而断,刀尖部分直接插入了平台的石缝中。 阿狸此时已是寒芒闪过,杀意伺起,身后半虚半实的狐狸眼睛中也泛起了血红色的光芒,鬼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大叫一声不好,根本来不及去救闻香,就更不用说绑在盘龙柱上的两个人了。 此时的阿狸身后的沉香木长椅已经被莫名的力量折断,黄色的纱裙在本就无风的广场上自然地飘扬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右手抓着闻香的脖子,抬到了与肩平齐的高度,用一种可以毁天灭地的眼神,看着手里的闻香。 “闻香妹妹,我还没动手,你怎么就要先动手呢?”每说一个字手的力度就加强一分。 “谁是你妹妹,你颠倒……事……非,我不想你在这妖言……惑众。义父……说你是妖孽,留……不得。”闻香被阿狸掐着脖子,在不断用力中,已经有些上不来气,脸已经憋得通红。 再这样下去,闻香会被掐断气的,鬼卿飞速运转着大脑,想找一个完全之策,但是越着急脑子里越乱。只能想办法安抚这个美丽妖娆而且危险的女人了。 “阿狸姐姐,别动粗啊,先放了你手里的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吧,你杀她不是有辱你九尾天狐的身份嘛,你说是不是,况且啊,就算你杀了她也就是一时痛快,过后是不是还是得一个人在这里呆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鬼卿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找准这个地方没有其他人的缺陷说事了。 听到鬼卿说的话,阿狸可能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好不容易多了几个能蹦能跳的活物,别刚见面就给弄死了,但是她也不能表现出认同了他的话。 “3600多年我挺过来了,还差再多个几十年不成。”说完手里又稍稍用了下力,闻香也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的痛苦。 “那不如这样吧,你先放了闻香,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输了,你就杀了他们,我在这跟你作伴,我赢了你就放我们走,如何?”鬼卿说着走进了阿狸几分。 “听起来貌似有点意思,要怎么玩?”说话间松开了掐着闻香的手,自己则摸了一下段成两半的椅子,椅子在一个奇妙的力量驱使下变得完好如初,随后阿狸又躺了上去。 闻香跪坐在地上,两手揉着自己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着,鬼卿走到闻香身边拍着闻香的后背,把她扶了起来,小声的训斥着她的冲动,闻香则是有些委屈的不知声。 “说说怎么玩吧,我还是有点期待的。”阿狸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玩味的说道。 这个时候鬼卿走上前,从包里拿出了十张卡片,举到了胸前。十张卡里,有八张平民卡片,和一张皇帝卡片,和一张奴隶卡片,然后振振有词的说道。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皇帝与奴隶,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共有十张卡片,每人五张,选择自己的阵营,选择皇帝阵营的会得到一张皇帝卡片和四张平民卡片,而选择奴隶阵营的则会得到四张平民卡片和一张奴隶卡片,双方玩家同时出牌,皇帝可以管平民,平民可以管奴隶,而奴隶却可以管皇帝,基本规则就是这样的,胜出次数多算获胜。怎么样,还有点意思吧?”说完把这十张牌放在了面前凭空出现的桌子上。 “还不错,不算无聊,我来当皇帝吧。”说完起身做到了桌子前,拿起来属于皇帝阵营的五张牌。 这时候在一旁,没有一直没有出声的唐梦蝶突然大喊了一声“这不公平,你是上古神兽,会法术,我们只是凡人。”唐梦蝶可能经历了这么多已经逐渐的接受了这些奇妙而且诡异的事情,也没有了之前的慌张。 “那好,我保证不用法术,完全凭借实力,不然永生永世都离不开这里!”这样行了吧。 唐梦蝶不在做声。 “那我们开始吧,阿狸姐,你可得让着我点啊。”鬼卿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内心还是有些慌乱的,因为这个游戏,考验的不仅仅是运气更是心里的承受能力。因为本身奴隶方赔率就高,所以要承受的压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双方也都拿出了第一张牌,背扣在了桌面上,鬼卿和阿狸都确定了之后,阿狸用犹如葱白的手指翻开了面前的牌,一张平民出现在桌面上,而此时鬼卿的牌翻开,也是一张市民牌,第一回合双方打平。 第二回合,鬼卿想都没想就把牌扣在了桌面上,而阿狸也是直接亮出来牌面,又是一张平民牌,而鬼卿也是平民牌,双方再次打平。这样的话双方还剩下两张平民和一奴隶,一皇帝。 第三回合,阿狸早早的扣上了自己的牌推到了前面,而鬼卿则是看了看周围的唐梦蝶等人,然后冒险的打出了奴隶牌,这张牌可是关键,如果输了就把自己身家性命给赔进去了。周围安静的吓人,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只能听到每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的卡片的翻开,阿狸赫然还是一张平民牌,鬼卿输了。一切都结束了。 正当鬼卿以为自己完全输了的时候,闻香站了出来。 “狐妖,你耍赖,你自己的视力本来就远高于常人,可以通过观察对手的眼睛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