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青藏高原的东部, 有一颗天蓝蓝,海蓝蓝的的美丽大湖,青海湖, 四周群山环抱,绿草成阴,象大海。 湖的前方有一个小湖叫洱海, 坐着摇曳的小舟穿过不宽的洱海可到茫茫大湖, 然而,相隔不到千米的联体湖泊, 洱海是淡水湖,青海湖却是咸水湖, 大自然就是这样神奇,让人不可思议 青海湖大的让人看不到边际,象大海 青海湖水象从天上落下的水浪让人看不到湖的尽头 它是那么的宽广 它是那样的雄浑 蓝天,绿草,山峦,紧紧围绕在它的周围 自然的美胜过一切美 自然的力量让人们感到海的雄壮 我闲庭漫步在被海浪打湿脚的沙滩边 欣赏着美丽的湖光山色 忘记一切烦脑和忧愁 感受自然,享受阳光,憧景生活,向往未来 那一天我在太空回头看 犹如太极鱼眼含着一滴眼泪 在地理体系中,史地二科是密不可分的。因国之历史悠久且文明未曾隔断,使得许多的地理概念要从历史中去溯源佐证,才能减少讹传失误达到一脉相承。譬如常用来形容国之疆域辽阔的“五湖四海”,地理只能体现它们的位置坐标和地层结构,只有结合历史才能梳理出其今生与前世的脉络渊源。 每日的天气预报让名中带海的几块区域耳熟能详,也在不经意间让人们形成了关于四海的某种共识。可这种共识是有误区的:无论从名字上还是方位上,渤海、黄海都与四海没有任何关系。 四海自古有之,相较于波澜壮阔的东海南海,西北二海都是内陆湖泊。之所以要冠之以海名,是因为古人常把大一点的湖泊称为“海子”的缘故。 北海位于东伯利亚,湖名直译为“富饶之湖”,是世界上最大最深的一汪淡水。记得幼时爱读历史小故事,每每读到两地总会心生唏嘘、嗟叹不已:一处是唐诗仙李白出生地,安西四镇之碎叶,另一处就是汉苏武守节牧羊十九载的贝加尔湖。后来参军边塞,再后来发现了大自然的神奇,陆续拾得篇章,起名曰“超神元素”系列。 昆仑山下的西海,所留传的每一段故事几乎都和上古传说中的西王母有关。它的面积要比北海小许多,但咸咸的水系让其更有海的味道,斗转星移流光易逝,那片曾经的沧海如今人们把它叫做青海湖。 从茶卡到青海湖,沿途见的最多的是草原。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悠闲的吃草静卧嬉戏,全无小镇中的同类在沙化草坡上那如急行军般的狼狈吃相。它们周围临星散落着各种手搭帐篷和“喇嘛房”样式的小屋,一看便知这里仍然保留着牧区最为纯粹的游牧生活方式。其实逐水草而居是一种智慧的轮牧形式,可以让草原得以休养,最终在生存和生态之间达到某种较为理想的平衡。与之相比,小镇的畜牧方式早已演化成为固定场所的放牧,草场即是棚圈,区别只在大小。从字面上看,放与游一字之差,可实际上差的却不仅仅只是一个字。 时而看到巨大的敖包塔,或三五错落或一列排开,有的上面还有经幡飘扬,在广袤草原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水泥加钢箍的结构。须知敖包是以草原上之碎石集众人之力积少成多而形成的标识,在聚沙成塔的过程中有人心的共识,有定要完成的信念,有垒叠堆筑的智慧,最终完成的是一件没有可复制性的,纯手工打造的艺术品。而用标准化的工业模具来量产,缺失了众心供奉的过程,没有了亲和力,没有了灵性,就只能生产出千篇一律的冰冷建筑。犹如快餐食品一样,再怎么更换菜式搭配,调剂营养配方,总也改变不了它吃到嘴里的那股子流水线特有的味道。 在转山公路上不时会见到环青海湖的自行车骑行队伍,男女都有,却无一不是青春年少。天空飘来五个字:“羡慕嫉妒恨”,正是自己此时的心情。羡慕人家的洒脱,嫉妒人家的年华,恨自己在青春时节没有人家的这种环境和条件用以洋溢和张扬。眼见他们在视线中消失,感怀之余在心里悄悄问了一下自己:要是年轻二十年,会不会也如此这般的骑行在这条路上。念头刚起便已心生踌躇,终是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看来岁月沧桑了的不仅是容颜,还有曾经来过的些许雄心。 我的计划是睡得晚一些,出发之前就早有默契,那就是要在夜宿湖边的时候去探索星空。月黑风微之时,空旷辽阔之地,在既无大气污染又无光污染的湖边席地而趟,让视野完全打开,去享受自然星空带给我们视觉和心灵的双重震撼。 下车后才发现,天似穹庐没错,可笼盖四野的却是阴云,还时不时有点零星小雨打在胳膊上。明天的日出看到看不到还不得而知,但今夜是注定与浩瀚星空无缘了。次日清晨是一个少云的天气,早早的就到了青海湖边的二郎剑景区门口。其实青海湖是一个概念类的景区泛称,其环湖长度有360多公里。某种意义来说,只要你站在青海湖边,不论是根正苗红的正规注册景点,还是私人圈地围封自己开发的观景台,甚至是在远眺湖面的环湖公路上都可以说自己到了青海湖景区。 二郎剑景区也叫151基地。如西北许多国之重器的研究实验场所一样,这里曾经是一处重要的发射实验基地,基地前面151的数字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从西宁到这里的距离。名字如此信手拈来随心所意,毫不起眼又有一丝神秘,倒也符合军工命名的一贯风格。 通往主观景区道路两边的花以格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