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翰文拱了拱手,没有一丝波动的声音平淡道:“在下家中是有些会功夫的孩子,今日也多亏他们才能免了损失。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这一般来说官府是不管的,可若是有人举报了,县令就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县太爷皱眉道:“为何私自培养军队?”是不是有谋反之意?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怎么可能有谋反之意,他跟着小世子,就算是有军队也是给六王爷训练的,他使劲给谢翰文打眼色,希望他不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谢翰文老神在在道:“说起来也实属无奈,在下的夫人还小,不能保护自己,不知道大人可曾听过前一段时间被孙家找了麻烦的那家人?”
“就是那一个抢人家相公,还要欺负人家明媒正娶正室的那一个?”
“正是,那个被欺负的正室就是在下的夫人,妇人多有不便,在下才找了一些会拳脚功夫的姑娘,买回来保护夫人。”
谢翰文说的情真意切,十分真挚,在场的众人都脑补了很大一出戏,一个美男子,因为相貌被人看上了,家中的媳妇被人欺负了,他只能默默保护。
太惨了,这一家人怎么这么惨,不过是跟别人合伙做个生意,就被这么多县城中的大户针对,那些人可真不是人。
小妾立马大声反驳:“哪里那么容易买到的,这种会拳脚功夫的女子十分难买,你才几天就有了这么多?说话要过过脑子。”
陈辰在心中嗤笑小妾,小妾毕竟还是头脑简单,一点都不像是宅斗胜利的人,她说的话十分耿直,处处都是漏洞,还能让谢翰文补全的更完整。
谢翰文立马接口道:“确实难找,在下寻了些人,找的都是健壮的,给他们培养了几天罢了,多的他们也不会,就只能稍微保护一下。”
反正她们也没露出什么武功之类的,谢翰文完全可以瞎掰:“在下原先在军队待过,训练的法子也是军队常用的。”
在现场的百姓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女人看起来就像是士兵一样训练有素,招招都十分军队,原来是训练过的。
陈辰往前站了一步:“大人,事情已经明了,草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无法重罚,草民只想要回损失。”
损失?不是还没开始砸就被制止了吗?哪里有什么损失?
也不怪他们都这么想,小妾就连忙惊声尖叫起来了,声音尖利的让人想将她的嘴巴堵起来。
“确实如此,倒是没什么损失,你的损失在哪,你说出来,本官再斟酌斟酌。”
陈辰笑道:“大人有所不知,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草民要给给面子来参加的人一人一份薄礼聊表歉意。”
县令点头:“应该的,这个让她出。”
陈辰继续道:“草民是只是一个村姑,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外头的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嚣张,十分恐慌。
而且,草民身子骨不好,本就一直吃药调养,被这么一吓,差点厥过去,大夫说,草民的身子更差了些,需要人参调理。”
谢翰文将人拉在身边,深情又忧愁道:“就算是花光了家底,我也会给你找到人参的。”
县太爷看他们演戏看的牙疼,连忙判决道:“这个理应是她来出。”
陈辰才眨眨眼,县太爷进行最终的判决,打十大板,再赔偿陈辰方全部损失。
小妾自是不服,别说给陈辰钱了,就是不给钱,她已经挨了十大板,光是这样都不能善了。
“你们官官相护,老爷哟,你最爱的人要让欺负死了哟。”小妾剧烈的挣扎着,捕快一靠近她就喊非礼,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另一边,“老爷一定要去?”一个穿的十分素淡的女子淡淡的说道,仿佛与她无关一样,她只是例行询问罢了。
她面前的男子摆摆手:“怎么不去,双儿可是本老爷的心头好,自然和你这贱人不一样,老爷我要去救她。”
女子置若罔闻一般,只道:“我自知拦不住老爷,也不想拦着老爷,只是,老爷在去之前,还是写一个契约书吧。”
“什么契约书?”
“就写,今日一行,和其他人无关,尤其是正室和其所出的孩子,我若是出事,家中的银子归他们所有。”女人的眉眼更加淡了,就像是个活死人一般。
“去你娘的,你咒本老爷死是不是?”男人更是怒不可遏,一个巴掌伸起来,却没打到正妻脸上,被人抓住了。
“放手!”他回头一看,是他十岁的儿子,儿子长得不算是高大,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还是疼爱的,便放下了手骂骂咧咧道:
“诅咒老子,老子要是不顺利,都是你个小贱人诅咒的。”
他骂的厉害,女人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要写一个契约。
而公堂之上,小妾已经闹无可闹,被强行按在地上,官差更是不会手下留情,甚至还暗暗用力,将她那张脸放在地上摩擦。
身后是剧烈的疼痛,小妾感觉这十板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