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灵活的往后退,想要动手的妇人们没一个能进的了陈辰的身,只能吱哇乱叫着各种骂,骂来骂去她们自己也迷茫了。 这是为了什么呢,做姑娘的时候在家里干活,做媳妇了要伺候公婆,照顾夫君,好不容易熬成婆婆,还要继续吃糠咽菜。 她们想不通,更是责怪让她们产生这样想法的陈辰,竟要纠结起来将陈辰抓住,现场年轻一代的媳妇们连忙拉住她们的婆母。 陈辰继续挑衅道:“你们难受吧,愧疚吧,不甘心吧,要么就自立自强,要么就小巧伊人的被宠着,你们这算什么呢?” 她顿了顿,又哼道:“男人对你们动辄打骂,家中事务一概不管,下地干活你们也少不了分毫,连吃饭都要分个三六九等,图什么呢?” 这下,就连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都停下来了,她们都想着一个问题,对啊,图什么呢,她们也不是不干活,为什么地位就这么低呢? 还没等想明白,就听陈辰继续道:“男人为什么敢这样对待女人,不过是因为女人自己就看不起自己,认为自己天生低上一等。” 她倏尔一笑:“为何不自立自强起来呢,也给自己争一个平等,起码吃穿要与男人一个档次。” 有年轻的媳妇问道:“可我们干活不如他们快呀,力气也没他们大,怎么和他们争。” 陈辰笑道:“不是让你们去吵架,只是你们摆正自己的位置,夫妻两方是平等的,你和他谈,你们做好家庭的分工不就好了。” 家庭资源倾斜是常有的事情,更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可陈辰总是看不下去村里的一些现象。 她毕竟是现代来了,看到村里有些女人当众被打脸,被男人拿着鞋底子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回家,还要过最苦的日子,她虽然不是圣母,可她也怒其不争。 无可否认,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时代,可时代中也有许多坚强的女子过的十分不错,一忍再忍,无外乎苦的还是自己。 像自己的便宜娘林宁,忍了陈家一家多长时间,下地干活,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哪一样不是利利索索,可得到了什么呢? 陈家的不屑,陈二虎的懦弱,闺女的冲喜,孩子的营养不良,自己的一身疾病和难受,她值得吗? 她肯定是不值得的,可也怪她自己,林家外祖家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不要闺女的人,是她自己选择了忍。 陈辰从没有想过要改变谁的想法,要改变这个时代,可既然有个机会,就想要说两句话,做一点点事情。 哪怕,只是让一两个人觉醒,一两个人认为她们不应该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仅仅是这样,陈辰就很开心了。 人生嘛,总是要做一些很傻很没有利益却有些意义的事情的,陈辰现在古代生活清闲,她也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的。 说完话,她也没继续留下,今天说的已经够离经叛道了,村里的人也需要好好想想,这不是一日之功,她自己说痛快了,其余的,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树林里草长莺飞,各种小动物怕人,陈辰一到就叽叽喳喳的离开,陈辰在林子里吃野果,摘野花,阳光暖暖的洒下来,身心都舒畅了。 陈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好久没有和自己对话了,这回能够在树林里撒欢,找一些野趣,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突然,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好似是远方有一张弓,一刻不停的瞄着你,让你躲避不及,又心惊胆颤。 陈辰没敢回头,她怕被跟着的人看到,好在她跑的不远,也记得回去的路,那边会有不少人在挖野菜,只要到了人群中,应该就不会有事情了。 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不能慌,不能紧张,要假装什么也没有,这样才能麻痹敌人继续跟着,寻找最合适的机会。 而另一边一早就进山的谢翰文,正和大壮合力对付一只豹子,豹子身材纤细,十分敏捷,他们已经和它纠缠了许久。 谢翰文运足了内力,和豹子对峙着,他的速度仍然不够快,伤不到豹子,不过也能保持不被豹子伤害。 可一旁的大壮就不行了,身上已经有了好几道血爪子印,估计再坚持不了太久,就要倒下了。 谢翰文一眨不眨的看着豹子的眼睛,手上暗暗运气,豹子也感到一股煞气,只呲牙咧嘴的和谢翰文僵持着,却是不敢动一下。 谢翰文手在袖子中摸索,将匕首握在手上,他现在要做的,是要预判,预判豹子会往那边跑,如果做不到这个,他可能和大壮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豹子不会白白放走两个猎物,而论体力和耐力,他们远远比不上面前的豹子,豹子能够蛰伏许久还能保持最精神的状态。 可他们,别说大壮了,就连谢翰文也已经感觉到了疲惫,毕竟,长久的集中注意力又不能补充能量,是一个很要人命的事情。 谢翰文的右手紧紧的握住匕首,他在赌,赌他一动豹子也会扑上来,他许久没有感觉到被危及生命的情况了。 面上流下了两滴冷汗,有些发痒,可谢翰文完全顾不上在意,他动了,手快速的扔了一个匕首出去。 豹子也迅速动起来,一跳三米高,直扑谢翰文命门而来。 同一片林子里,陈辰也面临同样困难的境地,她已经依稀感觉到身后的人离她越来越近,而她也已经逼近了摘野菜的区域。 她已经顾不得打草惊蛇,摸着谢翰文之前塞给她防身的匕首,直直的往外冲,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渐渐地,她体力不支,可挖野菜的人都已经换了地方,林子依然是一片寂静,陈辰能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 她不能回头,只能不住的往前跑,这对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