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韦香儿还真不好办, 人得有希望有**才能妥协,得有未来才有可能改变自己的行为。韦香儿没有希望, 也没有未来。李唐皇帝们的态度明确, 对她漠视,对她不屑一顾,李显指望不上,自己的儿子又不会来这里。对朝廷的宣泄和纵情释放最终编织成了再次缢杀她的白绫。
长孙无病也有点苦恼, 和武氏对视了一眼,杀掉的人还能活过来实在是太麻烦了。看她香肩露在外面,衣裳在缠斗中撕破, 露出大片雪白炫目的软肉。有些丰润, 显得更美。
李治欣赏着这一幕,真是健壮而耀眼, 在身后花枝树木的衬托下,好看的很。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喜欢这种健康矫健的美人,如商王后妇*好,上次偶然瞧见了一眼,也好看。看来朕的爱好有上古之风。
手中无意识的捏着李妙儿肩膀上的骨头。她很瘦,只是脸圆。
李妙儿挣扎未果,只好认错:“我不该吓唬哥哥,就算现在吓不死也不该。”
李弘扶着秋千架缓了半天:“知道错了还不行,你得改啊。多亏咱们都死了。”你体弱的哥哥会被你吓出病。哪有把人薅过来按在秋千座上, 然后一把给推出去的……我差点被你推飞出去。祖父和父亲都教你习武,不是让你欺负哥哥用。
长孙无病警告了韦香儿两句,见她油盐不进如同一块石头,又想想,以这二人的关系,还有眼下李旦的儿子登基、韦氏生前执政、武氏和韦氏的仇恨,在这诸多先决条件的基础上,二人不可能做出短暂的和解,更不可能在帝镇中维持和睦的场景以免蒙羞。想到这里,也就冷静的走开了,随韦氏说什么都行,这事儿又不是她不说别人就想不起来。
回去拿了一把剪子,开始更换屋里的鲜花。找了一朵比较小巧、也比较完美的牡丹花,簪在自己鬓边。突然看到有人在壁垒边缘挥手叫嚷,看过去,是一对年轻男女。
李妙儿也看到了,看到陌生的漂亮女人,非常漂亮,长得还像武后,没等祖宗示意就跑过去:“你就是太平公主?”
那边武曌利落的把韦香儿挂在竹竿上,顺手把她的披锦塞进她嘴里,低声说:“韦香儿,你知道我想割掉你的舌头。”真想。但这种事自己做有点恶心,影响形象,还怕被咬手。
韦氏愤怒发声:“唔唔唔!!”
武曌觉得现在的事情过犹不及,长孙皇后终于为此生气,文德皇后从自己到这里,直到现在,都极有城府,没有表现出怒意不满,越是平静,下藏的东西就越多。她得拿出压箱底的解决办法,让韦氏学会闭嘴,蹲在她身边,用匕首戳着韦氏:“以前高祖和太宗对我多有不满,看我时也有些恼怒,自从你来之后,总提起我曾做过太宗的才人,在那之后,太宗就不再看我了。知道为什么么?”原先还瞪我两眼,现在不瞪了。
韦氏的头脑虽然沸腾、混乱,但还没彻底傻,努力用舌头吧披锦顶出去:“回避你?太宗为什么要回避你?是高宗和你违背伦常。”
武曌不禁在花丛中微笑:“太宗不希望别人这么说,这么想。”所以你越是频繁的提起这件事,他越尴尬,为了摆脱尴尬就要更专注的表现出我和宫中的法帖古籍、珍宝一样可以传给儿子。太宗要表现的不在乎我、也曾把我赐给太子李治那样,再瞪我就显得他好像还对一个才人的变节耿耿于怀。
虽然我们都知道,太宗对我的怒意和厌恶源自武周和我杀掉的李唐宗室、以及在酷吏手中遇害的他比较欣赏的人,但是有那一层关系在,还有汉高祖这个喜欢把事情歪曲的人在旁边,就显得一切政治都是次要的,好像只有那寥寥几次的男女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刘邦:我就乐了一下,我什么都没说。)
韦香儿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你呢?你不难堪么?”
“哈哈哈哈”武曌笑的更大声,她又不吃亏她难堪什么?
压低声音说:“天意如此。为李君羡平反,因我才是应运而来的人。”在警觉之余,快乐的不得了。就算收到了武士彟写的斥责信,也无所谓。他能奈我何?自从入宫之后,我得到的一切靠的都是自己。就算到了地府,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也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别拿你的愚妄浅见揣测我们。你当初就是因为漂亮愚蠢才被选做太子妃。”
韦香儿:“你没想到唔唔?”你一定想不到我如此坚韧。可能我是举止失当,但我生前没被你逼死,死后也绝不屈服。
武曌又把披锦塞进去,并且开始思考,到底有没有一种东西,能让人无法喊叫呢?不论是塞核桃还是塞布,韦香儿都能吐出来,真奇怪。现在已经能单独完成把人捆好、把架子立起来这两件事。不需要别人帮忙。真是身强力壮。
李显沉默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等着趁夜色把她解下来。他试着劝过韦后,不要再去自己找死,韦氏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的杀她一次,只要一次就行。
太平公主想起民间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早晚得一见,早死不如…不是,太宗可能会喜欢李隆基,但我也不差。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