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底心蔓延而来,顺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一路攀沿网上,越过大腿,达到腰间后,缠着她的身体往上,最终汇聚到她的后背,微尖轻轻一扫,淡淡一勾就能勾出挽挽体内隐藏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悸动。
每被藤条滑动而摩擦,挽挽就觉得那个地方出奇得痒。
这种痒又仿佛不是来自于这跟若有似无的藤条,而是来自挽挽的心间,痒意随着心脏的跳动,如铺开的潮水般慢慢进入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至手指尖,至发丝。
出奇的是,这样的感觉并不令人讨厌,只不过暖融融得太令挽挽陌生,仿佛不由分说把人摁进了温泉之中,连呼吸也一起剥夺,让你所有的感官只能随着那融融的温泉而涌动。
舒服得几乎消磨人的意志的时候,让人又是那么渴望这种感觉能停一停,让她浮出水面呼吸一口新鲜的氧气。
年轻男人面前的少女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颇为可观的前胸跟着一起上下起伏。
“挽挽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离得那么近的耳畔传来少帅低沉的关心。
挽挽默默地摇摇头。
眼中不自觉有着些微的雾气。
虽然少帅真的是个好人……
但她的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好想把少帅揍倒之后出去撒丫子狂奔呀……
“挽挽小姐,你的脸色有点红。”
又岂止是脸色有点红,全身上下都有点烫烫的。
因为靠挽挽的耳朵太近,男人似乎是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轻,不至于让挽挽觉得吵闹。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一丝一缕全然地往挽挽的耳朵心里钻。
沿着耳朵心一路似乎痒到了心里,可挠又挠不到。
挽挽这个人最是吃软不吃硬。
你跟她凶,她非得比你还凶,把你吃掉不可。
但你跟她温柔,柔声细语脸带笑容,她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致命的七寸都被别人握在手里了,还能怎么逃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慢慢地,厅堂里到场的客人开始慢慢多起来。
霍仿淡淡地瞥了外面一眼,不着痕迹地从挽挽身边退开。
他现在名义上还有两个未婚妻,挽挽是他名义上的未来小姨子。
如果现在让别人看到他和挽挽过分亲近的话,没有人会觉得是位高权重又长相俊美的少帅的错。
只会觉得是挽挽这个乡下来的女孩子太有心机,仗着年轻貌美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姐夫,企图上位。
霍仿看着挽挽茸茸的后脑勺,眼中划过淡淡的温柔。
他们两个人之间,企图上位,想要正大光明占有她的人,分明是他呀……
他要挽挽光明长大地嫁给他,不是夺走谁之爱,他和挽挽时间从来没有那两个蠢女人。
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霍仿不会在外人面前对挽挽表现出任何的暧昧。
女孩子的名声最重要,霍仿绝不允许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挽挽的名声受损。
男人看着少女的眼中,有着恨不得把她禁锢在身边,让她只能在她视线范围随意放肆的纵容。
如今却只能深深地克制这种念头。
此时的霍仿,大概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是如何不喜欢挽挽这样外表柔弱的女孩子,对她又是迁怒又是让她去住破旧的院子。
但是挽挽小心眼啊,她没有忘记。
虽然现在的少帅看着一点没有架子,又热情又老实的,但挽挽依旧不敢丝毫得罪他。
所以挽挽怎么也不会对霍仿说,“你走开点,离我太近了。”
霍仿刚刚退开一点点,挽挽就觉得周身的压迫感仿佛被陡然撤离了。
她被一下抬出了水面,可以自由呼吸了。
其实霍仿只是退开了不到两步的距离。
但少帅将尺度拿捏得尤为精准,近身与不近身之间,有时候其实只有一线之隔。
少帅身为晚宴的主人,老帅在下面打高尔夫球,他作为唯一名正言顺的主人,自然备受关注。
霍仿的脸上已经收起了面对自己心头好时,那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感,面无表情的脸变得真的冷淡。
那是上位者长年高高在上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
夜幕彻底降临,晚宴开始。
黄昏时善撩拨人心的美人,当人沉醉于她的光影艺术,自以为就能揭开她的神秘面纱时,她落给你无尽的黑暗,留下神驰思往的无限想象空间。
苏挽君这个时不时出没的人,今天回来了。
嘴角总是有着淡淡的难以抑制的笑容。
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的。
大概是地下爱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滋润的好。
即使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甩掉霍少帅,挽君踏入这里依旧有着淡淡的优越感。
所有人小心翼翼奉承着的,是她的未婚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