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吗?香卡祖母如今600多岁,你得用尊称,知不知道?”
“……”
思过猞猁跃下了祁一奇的手臂,朝着坐在小竹椅上的年迈老妪走去,老妪也穿着一身少数民族服饰,看上去消瘦却精神都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褐斑与皱纹从她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画满了被岁月侵蚀的古老痕迹。
“大人,你来了,”香卡老婆婆张开双臂,思过猞猁一把跃入了她的怀抱里,温柔地用脑袋蹭了蹭香卡的衣服,“听小俏月说,最近洞神茶峒来了一个男人,就是这孩子吧?”
“嗷嗷!”
“看着倒是挺乖巧的孩子,怎么衣服破破烂烂的?”香卡和祁一奇招招手,祁一奇走过去半跪在老人面前,看上去和祁寒差不多,所以也感觉倍外亲切,“小俏月去我屋里头取一件衣服,让这孩子给换上。”
祁一奇这才意识到这套紧身黑衣有点破烂,有一部分是被刚进入洞神茶峒在瀑布河流中被刮破的,还有一些是被思过猞猁的利爪刮破的,上半身看起来尤其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