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听出来是布耶楚歌的声音,果然没一会儿,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布耶楚歌跃入了祁一奇的眼帘,而布耶楚歌看到祁一奇在自己家的时候,的确是吓了一跳。
布耶楚歌徐步靠近:“一奇?”
“难不成是我最近又变帅了?”祁一奇漫笑一声。
布耶楚歌这才确信是祁一奇,连忙上前打招呼,同时看到祁一奇脚下的碧绿蛇,便伸手将它盘在了手腕上:“一奇,你怎么来西河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看祁一奇笑着摇摇头,布耶楚歌也才松了口气:“那你过来玩的话,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我和无双一起来的,楚歌你还真是喜欢养蛇啊,之前那条红色赤练呢?”
“赤练年纪大了该退休了,”布耶楚歌用左手抚摸着右手手腕上的碧绿蛇,小蛇的蛇信子也一吐一吐的,“这条小绿还是姑姑帮我炼制的,听说要比正常蛇类强很多,而且还特别听话,你看它多乖啊!”
“额……”
祁一奇从碧绿蛇上收回视线,这个乖不乖他还真看不出来,但是看得出来这条蛇应该非常毒,那蛇牙非常尖细,而且瞳孔犹如鹰眼,特别凌厉,所以祁一奇可以判定这条蛇绝对是一等一的毒物。
“楚歌,你爸呢,我去请个安。”
“不是很巧,”布耶楚歌将小绿藏到了挎包中,“他去附近乡镇了,听说最近有个村子出现了一种怪病,很多医生都查不出是中了什么毒,那些病人去医院拍片也没得出个结论,镇政府还邀请了不少国外医生来帮忙诊断,但效果都不好,所以拜托我们布耶家去看看,你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诶,可以吗?”
布耶楚歌狡黠的眸子闪过一丝神采:“当然可以了,不瞒你说,我本来也挺想去看看,但我爸死活不同意。”
“会传染?”
“并不会传染,但是越来越多的村民出现了中毒症状,我爸觉得中毒源可能还在村子中,现在已经开始隔离村子了,他是怕我误中怪毒,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多医生进入村子也都没中毒。”
“你爸也是关心则乱,那我们去看看?”
布耶楚歌热切地频频点头:“到时候我就说一奇你想过去见识见识,我爸应该不会再刁难我了,走吧。”
祁一奇随她离开了布耶家,前往西河郊区的蓬上村,村子在乡级下面的丘陵中,有省道通往村子,交通还算便利,村子周围有山有田,看上去是富饶的村庄,但现在一片死气沉沉,全因为这个怪病。
这种怪病会造成呼吸困难、脉搏血压体温下降,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人死亡,以那两个人的发病周期来看,从第一次出现症状到停止呼吸,大概是半个月的时间。
怪病的症状不止这些,最明显的病症是体表出现血红色的血丝,勾绘成一朵朵的桃花图案,烙印在体表之上,看上去就像一朵朵鲜艳无比的桃花纹身,但是近距离看会发现是血丝透过皮肤体表渗透出来的印记。
两人来到蓬上村的时候,除了有几条狗在叫,倒是显得出奇安静。
这时候,一栋两层楼高的小房子的大门打开了,布耶阿凯刚看完病人走出了屋子,身后还有两个同样少数民族打扮的家族弟子,另外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是村长,一个是村支书,眼下都正愁着这事。
“爸!”
布耶楚歌在过道上朝着篱笆内的一行人大喊,布耶阿凯看到了祁一奇和布耶楚歌两人,擒着眉头就走出了院子,客客气气地和祁一奇打了招呼,上次武道大会也是亲眼见着祁一奇夺冠的。
料想一个毫无修为的孩子经历大半年的追捕蜕变成了一个大修行者,布耶阿凯甚是佩服,对祁一奇的态度自然也好很多,再则之前对祁一奇印象就不差,除了最初布耶楚歌招亲失败在布耶家里大吵大闹了一番,后来也都相安无事了。
“楚歌,你怎么把一奇贤侄也带过来了?”
“爸,是一奇自己要来看看热闹的,”不耶楚歌决定先发制人,“不是我想过来的,我怕一奇找不到地方,我只好亲自陪他过来了。”
祁一奇谦恭地拜道:“是的,布耶叔叔,是我拜托楚歌带我过来的。”
“先不说你,”布耶阿凯狠狠地瞪了布耶楚歌一眼,转过身对祁一奇换了一副表情,“一奇贤侄,蓬上村最近有毒患,虽然确诊没有传染性,但是有越来越多的村民中毒,你和楚歌丫头还是先回去,免得招惹到了毒源。”
“布耶叔叔,我这次来西河这边就是为了历练,您看方便的话我就留下看看,”祁一奇决定还是威逼利诱一下,“这次我是给无双送七叶血沙华而来,以后这七叶血沙华就归布耶家所有,您看如何?”
“什么,送给我们布耶家?”布耶阿凯和布耶楚歌异口同声道。
“没错,所以还望布耶叔叔带我学习学习,我在这边先立个证,如果我祁一奇不小心中毒,与人无尤,所有后果我自行承担。”
布耶阿凯也没办法,而且还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