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说,这里有社树庇护,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敢来搞乱?”
这些村民们你一言我一句吵了起来,村长招呼几个人把老赵家的三具尸体抬到了社树下,用席子裹了起来怕吓着小孩子。
有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忧心忡忡地望着社树:“该不会是老高诈尸又回来了吧?”
“不至于吧,老高毕竟是咱们村子长大的,就算诈尸也不会来咱这里乱杀人啊,你们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万一真的是高鸿志呢?”
村长赶紧打断了大家:“都别瞎猜了,都赶紧回去休息,蜡烛都点着,有事情都喊一声,大家好知道,都撤了吧。”
在村长的督促下,大家也陆陆续续散了。
祁一奇跟着小龙也回到了家里,卬奶奶看两人平安无事回来,也才放心。
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围在社树底下,那三具尸体也消失不见了,三幅席子都还好好地摊在地上。
所有人越想越害怕。
有个妇道人家哭丧着脸:“老赵三口子是不是也诈尸了,社树大人不是会庇佑我们的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是不是我们得罪了社树大人?”
村长眼中也是害怕和担忧:“逢年过节都祭拜社树大人,应该不会得罪大人,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惹怒了社树大人?”
突然间,一个村民看向祁一奇,紧接着一群村民都看向祁一奇。
“是他,这个人最近刚来咱们社树村,肯定和他有关。”
“我靠,大叔你摸摸良心再说话,我哪点得罪你们社树了,一口一个和我有关,你倒是看到我偷尸体,或者让尸体诈变啊!”祁一奇直接发飙道。
有两个大妈也开始口诛笔伐的阵营:“肯定就是你,你这灾星,带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我们村子受灾。”
小龙连忙替祁一奇辩白道:“王婶、龚婶,你们不能瞎说啊,一奇他才来几天,高爷爷都死掉好几天了,这时间也对不上啊,再说这几天我和一奇他吃饭睡觉都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时间做这种事情。”
“还是小龙脑子好使,你们这些大爷大妈要诽谤我,至少也要有点像样子的证据,就靠一张嘴,这不是搞笑吗?”
“肯定就是你这个灾星!”
“没错,就是他带来的灾难,我们社树村不能放过他,把他供奉给社树大人。”
大家七嘴八舌辱骂着祁一奇,祁一奇差不多快到极限了,正准备招呼他们玩玩月轮刃,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呵斥声音。
“你们都给我闭嘴!”
祁一奇抬眼望去,人群后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烟枪,还是那副样子,手里吊着一杆烟斗,不过是祁一奇之前送给他的御物烟斗,老烟枪看到祁一奇,一脸惊喜的笑容,就差过来给祁一奇端茶送水推拿按摩了。
“髙二爷,你来得正好,你在外面见惯了大场面,给我们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没错,髙二爷德高望重,这几年在外面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见识要比咱们这些山村妇孺远大,就让他来评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灾星,是不是他给咱们村子带来了灾祸。”
突然,一直站在小龙身边的卬奶奶也忍不住开口道:“就算髙二爷见识丰富,那也不能任由他来决断一个孩子的性命,孩子他这几天一直住在我家,不只小龙,老婆子也能作证。”
“卬奶奶,你年纪大了拎不清事情就别说话,免得害了大家。”几个妇人声色刻薄道。
“我说闭嘴没听到吗,”老烟枪走到了人群里,来到祁一奇面前拜了一拜,“你们都胡说什么,这位小伙子是我请来的朋友,我髙二爷的朋友。”
“老烟枪,身份可以啊?”祁一奇看周围人默不作声,看样子老烟枪在村子里挺有威望。
“没法和小少侠相比,您那天跟我要了地址,我还以为你说说呢,怎么一声不响就跑山里来了,早知道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接你。”
“接我,你们山里头一点信号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