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看样子是被血雾割伤的。 祁一奇抿了抿嘴,没有底气道:“那我去给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小伤而已。” “你故意让我良心不安吧,沈悦杭你这个混蛋。” 沈悦杭坏笑着勾搭在祁一奇背上:“那你喂我吃早饭吧,我手不大方便,这样就不用良心不安了,我的小一奇。” “那好吧,喂你吃完我们就扯平了。” “行!” 两人商谈好就去姬家庭园用早饭,结果才刚坐下来准备喂食,姬水居抱着猫和祁月说说笑笑一块走了过来,看样子这只灰瞳净魂猫和姬水居处得很好,小猫一点儿不调皮,在姬水居的手里乖巧得很。 祁一奇一边用勺子盛稀饭为沈悦杭用餐,一边看向两个女孩子:“祁月,公羊家有结果了吗?” “公羊嘉晟没嫌疑了。” “他没伤痕吗?” 祁月坐在了祁一奇的身边,奇怪地看着祁一奇喂食沈悦杭,这要是被苏惊律看到,不得杀了沈悦杭啊,无奈地摇摇头:“那公羊嘉晟有个习惯,每周都去推拿房按摩,我买通了按摩师傅,他告诉我公羊嘉晟后背没有任何伤痕,还给我拍了一张照片,确实是公羊嘉晟,你那边呢?” 祁一奇瞥了一眼吃得满心欢喜的沈悦杭,他就纳闷了,他纯粹喂了一点白稀饭而已啊,一点小菜都没给他夹,还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敢情以前的生活都过得很苦吧? “沈家也没嫌疑,沈修然的后背也没伤痕。” “我爸?”沈悦杭咕噜咕噜舔完了勺子上的稀饭,随口问道,“一奇弟弟你们在查什么啊,需要我帮忙吗?” 听到祁一奇和祁月的话,沈悦杭早就明白了所有过程,祁一奇为什么要来沈家,祁一奇为什么要去浴房,祁一奇又为什么要故意撞翻鱼汤让沈修然换衣服,原来实在查什么案子,不过具体是什么,他压根就不想关心,他的眼里只有祁一奇一个人。 “没你什么事,吃你的。” “嘘!一奇弟弟真凶啊,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祁一奇瞪大眼睛又凶了他一把,不过手上还是乖乖地给他盛稀饭喝:“祁月,那接下去怎么办,所有线索都断了,埋骨地已经没什么嫌疑了,我们准备回杭城吗?” “嗯,老祖宗也担心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你这次在沈家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祁一奇瞥了一眼姬水居,她浅浅点了点头,她没告诉祁月被风流血衣埋伏的事情,便朝祁月放心地笑笑:“安全得很,对了!祁月姐你可能不认识他,这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残废叫沈悦杭,沈修然的儿子,虽然有点儿坏但是人挺好的。” “有点坏又挺好的?”祁月尴尬地笑笑,便顾着吃早饭了。 “你当他是神经病就行了。” “一奇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哥哥好歹也也是……” 祁一奇哪会让他废话说完,装了一大口稀饭硬塞到了沈悦杭嘴里,堵住了他的废话。 坐在一块的姬水居只顾着喂食小猫,才懒得管其他事。 用完早饭,祁一奇开着车,载着副驾驶座的沈悦杭,以及后座的祁月和姬水居一起前往埋骨地机场,准备直接搭今天的飞机回杭城,沈悦杭和姬水居两人就过来送送,没想到跑到机场售票处一查,今明两天没有前往杭城的机票了。 四人干脆去闹市区逛一圈,埋骨地虽然风景诡异,但也有属于热闹区的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