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拱手拜道:“小哥,敢问怎么称呼?” “孤竹生。” 祁一奇听完哈哈大笑,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人家,哪有人叫自己孤注生的,这爹妈是亲生的吗? 孤竹生一听倒也没生气,反问祁一奇:“那兄台又如何称呼?” “祁一奇。” 这回倒是轮到孤竹生笑得不能自己,哪有人叫自己骑一骑的,这爹妈恐怕也不是亲生的吧。 祁一奇感觉被嘲讽得毫无脸面,咳嗽了一声,假装正经道:“别笑了,你这到底有没有得卖啊,我急用,禁书档次太低,最好有春宫图!” 孤竹生瞪大了眼睛,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乖巧正经的年轻人,没想到动口即来春宫图,如今国风开化程度也太高了。 “你到底卖不卖的啊?” “你出得起价钱,什么都有!”孤竹生回过神来,放下了手里的毛笔,将手里的纸卷好,缓缓起身。 祁一奇这一听就安心了,钱这种不是问题,他身上还有不少银两,连忙表示没问题,孤竹生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字画,统统收进了竹篓中,背着满满竹篓的字画,带祁一奇朝着书画院幽深之处进去。 “好东西还藏着呢?” “你到了就知道了。”孤竹生在前面领路,没回头随意回道。 二人来到的是一间小别院,的确非常之小,可能就二十多平方,但是周围花草林立,倒是别有洞天。 祁一奇看着简陋的屋子:“这是你家?” “嗯,进屋吧!” 孤竹生带着祁一奇来到房间内,这间小平房倒是颇有书画古韵,里面到处都是山水鸟兽的画卷,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以及一面书架之外,房间也没有其他东西了,也可以说除了这些东西,房间基本就没什么位置了。 祁一奇好奇地走到书架边,满满都是书籍。 《同拜月》、《锦上花》、《一片情》、《弃而钗》、《两交欢》…… 这名字听上去就是禁书的名字啊。 祁一奇忍不住给孤竹生竖起了大拇指,打开来一看全都是文言文,甚至连一张插图都没有,这禁书没有一点学问恐怕还意会不了。 孤竹生放下了竹篓,在书桌上摊开纸笔:“祁兄,你刚才说要春宫图是吗?” “对的呀,我看你这儿也没呢,啧啧……藏哪儿了,床底下吗?”祁一奇说着准备趴下去,被孤竹生喊住了。 “我房中暂时没有,但可以给你现场作画。” “我去,大触啊?” “大触是什么意思?”孤竹生不懂问道。 祁一奇摆摆手,凑到了书桌边:“先别管这个,你就这么瞎画,画得出来吗?” “我虽然没看过男女水乳交融,”孤竹生手中一杆碧玉色的毛笔急速飞旋,动作流畅程度不亚于擅长水墨的洛图,“但是我印象中见过很多的春宫画卷,相信定能画出来。” “啊……” 祁一奇注视着对方,这靠不靠谱啊,一个情趣之欢都没体验过的人能画出真正的春宫图吗,这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怎么办,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要不稍微付几个银子赶紧走人,到别家去看看有没有现成的春宫图可以卖,就这么决定了。 “我想了还是算……” 祁一奇话还没说完,直勾勾地看着孤竹生用毛笔在桌子上的画卷上绘出了一对男女,赤裸全身,以一副攀龙附凤姿势出现在画卷之上,令祁一奇惊讶的是,孤竹生用的明明是一支黑色的毛笔,但是画出的人物却栩栩如生有七彩之色,果然是人外有人啊,这画面搁在现代简直就是打印机级别的照片啊。 “厉害!” 祁一奇惊叹不绝地欣赏起了春宫图,这简直逆天了,本来在祁一奇的印象中,古代所有的人物画卷都是那种肥头大耳的经典造型,但是这个人画出来的男女都俊美无比。 “一张二十两。” “成成成!但我不要这种,我要两个男孩子的,你懂吗?” 孤竹生一听,用一副奇怪的眼色打量着祁一奇,着眼前小伙子敢情还是个断袖呢。 “你别想多了,我是送人的,我有一对朋友要结婚了,我怕他们不懂嘛,所以想买个指导手册送给他们,为了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呀!” 孤竹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你能画吗?” 孤竹生讨论性质地询问道:“这个……在我的知识储备里,没有出现过这种画卷,很难下手,你有经验吗?” “你瞎说什么呢,我还是……”祁一奇脸蛋和耳朵刹那间全部熟透了。 “我还以为你很有经验呐。” 祁一奇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哪有屁经验,他啊就看过柴家兄弟的视频而已,其他什么影片也没看过,哪知道具体怎么做啊。 “对了,我以前看过有些禁书写了男男情事,待我查找一番,祁兄你先休息一会儿。” 孤竹生说罢,连忙跑去那堆什么莺莺燕燕的书籍里翻找了起来,还拿了一张纸开始做笔记描线稿,那股好学的气势简直惊呆了祁一奇,古人为了考状元悬梁刺股,诚不欺我啊。 一个多时辰过后,孤竹生胸有成竹地点点头,不知不觉他已经画了五十多张姿势图。 祁一奇看着文言文已经快睡着了,好在孤竹生的字非常漂亮,能给他提神醒脑。 又一个时辰过后,孤竹生放下了手中笔杆,二十副栩栩如生的春宫画卷浮现在了祁一奇的眼前,每一张的姿势都不一样,人物周围还画上了花草树木以及亭台楼阁,让人物在背景中格外和谐,而画作中的男人们都饱尝情欲,让人看得脸红气喘。 “你太厉害了,孤兄你简直就是大触啊,要搁现代可以出道了知道吗?” “大触究竟是什么啊?” 孤竹生听了两次,对于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