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陆建议大家先去芦苇荡村庄借住一晚上,毕竟一路上舟车劳顿太辛苦,男生几人倒无所谓,可还有两个女孩子呢,至少他觉得,鬼知道祁一奇是男生,鬼晓得碧聆桑修为逆天走上十万八千里也不会累。 船到了湖泊那头,可等几人拨开芦苇丛,出现在大家眼前是一副异样的画面。 整个村子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景色,一边是声色犬马、嬉闹繁杂的酒肆赌场风月之地,另一边是静谧但闪着星星烛火的小村子。 “这……我记得以前来芦苇荡,这里还都是个小村子,怎么变成了这么大的赌场?”戈陆抱怨道。 这里,许多年过去,芦苇开的依然不错,但是村庄依旧名存实亡,变成了一栋巨大的赌场。 大家走下船,小心地走进村子,村口有几个全身黑衣打扮的接引小二,见着一伙人下船,赶忙迎上前来。 “几位大爷,里边请!” 戈陆一把拉住了那小二:“我记得以前这里是村子,这赌坊什么时候修建的?” “公子你最近是头一回来吧,这地方是去年建成的,里边请。” “赌博伤身,我们去隔壁村庄借住一晚。” 戈陆领头转身朝一旁去,忽然听见那小二咒骂这群穷鬼,碧聆桑摇摇头施了点法术,让那人一个月也开不了口。 几人离开赌坊,到了隔壁村子,找了户还没关门的小茅屋,看到一大娘正在栅栏里喂母鸡和小鸡仔。 祁一奇满脸笑容地踮起脚趴在栅栏上:“大娘,我们能进来讨碗水喝吗?”祁一奇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应该是惯用的搭讪套路。 “嗯,你们先进来坐坐,老忠去拎壶水过来给客人喝。” 大娘收拾完手里的活,一五十多岁的男人提着茶水走出屋,朝大家友善地点点头,并将水递给了大家。 戈陆咕噜咕噜喝两大碗,放下碗问道:“大娘,我记得以前来芦苇荡的时候,这里民风淳朴,晚间家家户户在树下纳凉,怎么现在好像挺萧条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娘脸上明显有些异样,但似乎又有难言之隐。 “发生了什么事嚒?” 祁一奇乖巧地拉大娘坐到自己身边,跟着询问道。 大娘想开口说话,被那男人用眼神使了使,大娘便难忍地摇摇头:“没……没发生什么……什么事……” 戈陆站起身,毕竟军人出身英气不凡:“大娘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感怀这变化之大,为什么当初风水宝地的芦苇荡变成了今日混乱不堪的赌坊,如果能帮到你们,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不是我们不想说,只是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 大叔终于说话了,一伙人忙转过头去,大娘赶紧跑到门前,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关上门。 大叔磋叹一声,手心拍打着自己的膝盖:“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我们这里来了个大豪绅,号称有金山银海,他想买下芦苇荡,但是我们不同意,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家园,他就故意施计陷害芦苇荡的百姓,导致当地县令判处我们必须把整片芦苇荡卖给他,可这样一来我们所有人就无家可归了。” “这王八蛋!” 戈陆拉了拉祁一奇让他坐下:“奇儿,让大叔说完。” “后来那豪绅来找我们商量,说只要五个女孩子,就可以不要芦苇荡的所有土地。我们没有办法,几个乡亲忍痛将女儿送了出去,但那豪绅非但没有履行诺言,还大肆霸占土地,另外还不肯让那五个女孩回家,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相亲见到自家女儿。” 大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愤愤然骂道:“呸!明明是那豪绅杀了五个孩子,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没人知道,这混账玩意。” “不许胡说,没人确定的事!”大叔呵斥大娘,但大娘一脸不屑。 “大娘你说,”祁一奇瞪了一眼大叔,“大叔你听着就好。” “真是一件惨事!我之前在芦苇荡洗衣服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小姑娘,是她和我亲口说的,她原本是那豪绅家的婢女,但她亲眼看到那五个女孩相继被杀,就连夜离开了那豪绅府邸,碰巧那天我一大早去洗衣,才遇到了她。” 大叔摇头道:“这种事不能当真。” 戈陆却剖析道:“应该是真的,一个丫鬟不至于编胡话,而且你们那群乡亲不是也没再见过女儿了吗?” “那王八蛋豪绅住哪儿?”祁一奇咻的一声站起来。 “万贯山庄,就在芦苇荡不远,从这边过去一会儿就到了。” 祁一奇听完直接走出了屋子,根据大娘指示的方向去万贯山庄,这架势是准备锄强扶弱去教训教训混蛋豪绅,如果真的是草菅人命占人土地,那杀了也不为过,这是替天行道的好事。 一伙人也都跟了上去。 “五个妙龄少女放在男人面前,如果是你们,会舍得杀掉吗?” 祁一奇转过身,和大家分析了一下状况,于是朝走在最后的戈陆看了眼,傻傻的戈陆和洛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祁一奇在问什么。 “那我先问洛图小师弟,如果在你面前放五个可爱的女孩子,你会选择杀了她们,还是强暴她们,这么问好像不妥,不过你现在是代入那恶豪绅的角色,除了杀人只能强暴了,好了你选择吧,会选择哪一个?” 洛图摸摸鼻梁,擒着眉头望着聆桑:“我……选……我选聆桑,我不要那五个女孩站在我面前。” “那如果已经站在你面前啦!” 洛图郑重其事道:“我让她们回家去可以吗?” 祁一奇也不难为这天真烂漫的小师弟了,转过头去端量着戈陆:“要你的话,对着那五个秀色可餐的女孩,会怎么样呢?” “奇儿,你这不是逼我作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