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齐齐抱拳:“久仰!” 害楚蓓年咬了一半的牛肉又放回了盘子中,也回了他们一个抱拳。 师城继续介绍:“这位小公子是杭城祁家的小少爷祁一奇,是苏大少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 “久仰!” 祁一奇则更专业恭维一声:“客气。” 师城再看向柴家兄弟,给祁一奇二人介绍:“我身边这位是柴德容,铜山柴家的大公子,你们那边那位叫柴德明,铜山柴家的二公子,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以后也都是朋友,一奇你和楚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们兄弟。” “师城照你这话,你跟这两位柴家兄弟很熟吗?” “不瞒各位,师城与我兄弟二人从小就在一起玩,如果不是师家变故,恐怕师城也不会投身道门。” 柴德明给祁一奇解释了一番。 七人酒过半酣,聊得天南地北,柴家兄弟对修行者世界最为好奇,喝高了的师城和楚蓓年大讲特讲,说了不少光怪陆离的稀奇故事,有恶鬼杀人、厉鬼附身、驱鬼降妖,听得这两兄弟拍手叫绝。 看楚蓓年已经快忘记他们是来调查的凶案了,祁一奇主动开口问道:“今天我和蓓年刚来铜山,就听说了一件大事,你们有没有听说?” “是刘俊被谋杀一事吧?”柴德容咕噜咕噜一口酒下肚,随口说来。 “是啊,听说这个刘俊是被谋杀的。” 柴德容叹了一口气:“的确可惜了,那么优秀的人物,虽然和我们生意上多有争端,但不难看出这个刘俊是有真才实学的,况且年纪轻轻,这大好年华的时候就死了,实在是可惜。” “对!这个小子还真是把好手,前几年刘家生意哪有这么好,还不都是靠着这个刘俊一步一步拉上去的。” 祁一奇这就纳闷了,都是商业对手,竟然这么吹捧人家。 “刘家势头那么好,你们还这么夸赞这个刘俊,师城你这两朋友心胸够宽广的啊!” 祁一奇显然不是说给已经半睡半醒的师城听的,而是给还清醒着的柴家兄弟听的,但这二人一听,也没觉得异样,觉得异样的是苏惊律,他觉得祁一奇明显话中有话。 “我告诉你个商业机密哦,其实啊这段时间刘俊和我们兄弟走的挺近,他准备收购柴家和王家的铜矿产业,合并整个铜山的矿业,让铜山在市场上更具有竞争力,一开始我们兄弟是反对的,可是听他仔细一介绍,我们觉得反而是好的,为什么呢?因为铜山市五年前开始基本没有铜矿产出,在做的大都是铜业回收和再加工行业,这么下去别说柴家,刘家和王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有合并转型才有出路。” 柴德明说了一半,打了个饱隔,拍拍他大哥。 柴德容继续说下去:“合并转型对柴家来说并不是坏事,柴家在整个铜矿产业中还占有很大的股份,只要刘俊运营得好,以后等着数钱就可以了,所以我们柴家是愿意被刘俊合并掉的,不过王家可不乐意,从祖上几代人开始,王家一直是铜山最大的矿业持有者,可是这一两代运营不善,反而让我们和刘家崛起了。” “听你们这么一说,这刘俊好像还真是个人才,那真是可惜。” 祁一奇按照柴家兄弟说的,如果此话当真,那他们和刘俊关系还算不错,而且他们这么希望铜矿合并转型,肯定是大力支持刘俊的商业行动,在这种关键时刻不存在谋杀刘俊的动机。 而且照他们说的,王家是不想被合并的,看着后来居上的柴家和刘家联手,王家有更大的嫌疑。 “如果还活着,刘俊可能就成为一代商业翘楚了吧。” “阿明,所以还是活着好啊……” 两兄弟感慨起了刘俊亡故,气氛也越发低沉。 几人一起吃吃喝喝到深夜,喝醉的就阿缺、楚蓓年和师城三人,苏惊律因为喝的不多,而且酒量好,祁一奇那喝的也不少,但酒量那是更好,千杯不醉而且又不嗜酒,柴家兄弟生意场上经常应酬酒量好得很。 司机先送一行人到了道家民宿,然后才送柴家兄弟回了柴家宅子。 苏惊律安置好了阿缺和楚蓓年,正准备洗洗睡了,没想到在井庭看到了祁一奇,正坐在那边对月空吟,便去厨房间泡了两杯醒酒茶,也坐到了种满竹子的井庭中。 柴德明的这间民宿建筑风格古朴,但是设计精致,整体风格强调自然融合、天人合一的生态理念,布局精妙、移步异景、别有洞天。 一入院子就让众人感觉到了匠人之心,闲时静守自然,与三五好友谈天说地,感悟生活的本真含义;倦时芭蕉听雨,逗弄锦鲤,享受难得的闲情雅趣。 民宿虽然早就建好,但是一直没对外开放,柴家兄弟想请师城做头一遭的体验者,毕竟这是为他特意打造的,当然了也有一定的商业价值。 祁一奇想能做出这么有趣味的院子,也是个有心人。 “你是觉得刘俊的死,和柴家兄弟有关?” 苏惊律淡淡问道,让祁一奇惊得措手不及。 “你还不睡?” “怕你想破脑袋都想不清楚,给你理一下。” 祁一奇不屑道:“切,那你说刘俊是谁杀的?” “凶手我不知道,但是我让阿缺查过,刘俊是流血过多而死,并且残魂被灭,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修行者介入了。” “你这不是废话,能抹灭残魂的自然是有修为的东西,但也不能说柴家兄弟就没有嫌疑,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花钱找修行者来做这种事就可以,当然王家也有可能,而且王家可能性更大。” 苏惊律吹了吹热茶,点头道:“有道理,继续说。” “我刚才打电话问过风北川兄妹,他们说刘俊的确在和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