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彤的心念一动,安笠就放开了一直捂着千彤额头的手。“太阳出来了,暖和多了!”
“谢谢你!谢谢太阳!”
世界上可能没有什么人比千彤安笠两个人更加互相了解了。
安笠的读心术自不用说,真的是别人肚子里的虫子一般,对别人的心声了如指掌。
而千彤因为因果线的缘故,对安笠一些基本的信息也是非常清楚。但由于千彤目前只是一级原因师,对因果线的运用理解还比较浅,对安笠信息的了解,只是局限于一些过去发生的有一定血缘关系事情。
而对于安笠拥有系统,运用系统,学习“破舟”、“启舟”功法等身外来物,千彤只能朦胧的感觉有大量信息出现,至于信息的内容是什么,则不得而知。
“我们在这儿祭奠一下这些为国捐躯的英烈吧!”安笠提议道。无数抗战英烈的心声在安笠脑海中浮现,这个世界也许只有安笠最了解他们的心事了。
“好的!”千彤做为原因门的弟子,对于结缘、起缘的事,最有兴趣。
安笠在附近的地上撮土为香,千彤则折了几条松枝编成一个简单的花圏放在地上。
双双跪在香前,各自念念有词。
“74师的前辈们,你们为了这片土地的安宁,为了华夏子孙的幸福,与万恶的倭寇浴血奋战,以弱敌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成守护家国的堡垒,你们英灵不远,谨受后辈小子安笠跪拜!
他日有闲,必在此处修建陵园碑石,记述你们的英勇事迹,永享后代的祭祀香火!”
安笠恭恭敬敬诚心诚意的拜了下去,叩了三个头。
千彤也紧随着拜了下去。
安笠拿出自己的手机,装好电池,在电子地图上插了一个标志收藏起来,原来这个地方叫“黄花谷”。
“千彤,现在我们去哪儿?”安笠随口问。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象没有介绍过。
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吗?你的许多信息我可能比你自己还清楚。
对千彤的心理活动,安笠完全是即时全程掌握。
“安笠,不用管你哪些保镖了吗?”千彤见安笠将手机打开,就问道。
“既然甩不掉,他们又只是远远地跟着,就算了吧!”
“回去你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害得我们这一阵跑!浑身是汗不说,还碰到这样的邪事。”
千彤用手机查了一下,“向东南方八公里,就是高铁站了,我们赶紧出发,都快十点了。”
两人急忙顺着山路往高铁站方向走去。
。。。。。。
十一点十五分。
焦国民等人看了一下登上私人飞机的三个人的视频,其中一个明显是个女人,另外一个男的明显比葛伟东矮,自然排除。
最后一个男的虽然身高体型和葛伟东差不多,但走路的姿态却明显看出是军人,而葛伟东走路是大摇大摆,左摇右晃,一副盛气凌人,怡然自得的样子。
“嘀铃铃!”魏国华的手机响了。
“什么?没有!他们为什么拿到他的手机啊?哦,明白了,放行吧!”
魏国华接完电话,“车上是葛伟东的两个保镖,早上葛伟东交代他们去南岳进香还愿。他们也不知道葛伟东的手机怎么会在车上。”
“通知羊城警方,要求他们在高铁抵达羊城站时,派员上车协查,葛伟东是否还在车上?通知湘州各站警方,查明拿着葛伟东身份证上车的人,到底有没有出站?”焦国民有点焦虑了,这么大个人能飞上天!
此时的葛卫东已经化装成一个菜贩子,与另一个心腹一起,开着一辆冷藏车,在国道上向粤州方向驶去。
和刘振兴在一起的日子里,葛伟东学会了安全屋的概念,也学会了如何选择最安全的路线逃跑。
在平时没事的时候,葛伟东在湘州在国内,布置了几十个安全屋,毎个安全屋都有合法的证件、交通工具、通讯工具、各种货币。
今天早上一离开餐桌,就让两个保镖开着自己的车去南岳进香,并顺手将设置成静音的手机扔在后门的小储物盒里。
然后让另一个保镖和自己一起开车出去,在一个安全屋里,让那个保镖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化妆成自己的模样,开着车去了高铁站。告诉他随便买一张票进站,然后找个厕所去除伪装,在下了月台后,登上另外一辆高列离开,坐一站就下车,将原来的汽车就扔在车站。
自己则化好妆,开着安全屋的汽车出了星沙城,长驱二百多公里,来到一个蔬菜批发市场,找到一个菜贩子蔡丁田。
蔡丁田跟了葛伟东有二十年,十年前被葛伟东安排到这个与粤州交界的小城郴城做菜贩子生意。葛伟东出钱帮蔡丁田买好了房子、车子,又给了一笔钱做贩菜的本钱。
另外每年保镖工资奖金,都是葛伟东亲自发放,一分不少。但两人只是偶尔见见面,即使见面葛伟东也是化妆之后装作买菜的跟蔡丁田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