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上前,不假思索道:“请问,这前一任房东,是不是叫宁长风?”
“是啊,我家老爷还是从他这儿买下这座宅子的。”
“那,您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吗?”
“这就不知道了。”老管家摇摇头,摊手表示自己真不知。
青桑看向了萧麟。
萧麟沉默了一会儿,道:“许是他不像被雄州刺史的事情牵连,所以主动辞官,这件事去刺史府那边调查一下即可。”
“那你赶紧去问吧!”
青桑对自己这位不曾蒙面的二伯很好奇,当时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亲自来见宁青海,并要他赶紧离开?
这说明他一直有在关注自己?
他对他们这么了解,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很不好,不舒服。
“找个客栈先住下!”
虽说是坐着马车,可也累人,一行人找了家客栈,先做休息。
萧麟出去叫来几个黑衣人,让他们去查宁长风的下落,当然,对于他们消息有误一事,萧麟表示了不满。
“王爷恕罪,是属下们疏忽了!”
“将功补过吧!”
“是!”
等人走后,青桑施施然出来,她怀着好奇的眼神瞅着某人,咯咯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好说话的,我以为这些人要倒霉了?”
萧麟不悦:“难道你夫君是这种残暴之人吗?”
“咳咳,没有呀!”
青桑觉得有点囧,萧麟摇摇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今晚得惩罚你!”
“不要,你怎么能这么坏?”
“嗯,我就是这么坏,你不也这么想的吗?你都这么想我,我不坏一点,那也太吃亏了是不是?”
“你……”
青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这男人真是……
打情骂俏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一晃眼,就是十天过去了、
“有消息了吗?”
青桑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位二伯的,忍不住看向阔步进来的萧麟。
“刚来的消息!”萧麟道,“你那个二伯,前不久辞官回家了。说是家里的大伯病重垂死,准备回去奔丧。”
萧麟说道这里时,幽幽看了青桑一眼。
青桑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尴尬,小声嘀咕:“看啥看,搞得好像你不知道那人的尿性一般!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
看着小媳妇儿那憋闷郁闷的小模样,萧麟发笑:“我何时要你回去?我是在想,估计那只是一个借口。”
“哦?”青桑诧异,“为什么说是借口?”
“一般来将,亲生父母奔丧,都未必要辞官回家,他一个大伯,凭什么?这只是他的一份托词,就是不想当官了!”
青桑这一琢磨,觉得有道理。
“可他为什么不想当官?”青桑觉得这问题值得商榷,毕竟这世上谁不想当官?掌握权力的同时,还有金钱,美女,地位……
多少人挤破了脑袋进去,可他竟然辞官?
“这一点,可能和最近几年朝局动荡有关。”萧麟叹息一声,“你那位二伯,是个厉害的,知道明哲保身,若是换做一般人,怕是会被权力迷住双眼,最后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