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麟看着少女那简直要炸毛的脸色,很机智地露出一抹忧愁之色:“哎,娘子你不乐意啊?那算了……”
以退为进!
青桑看着他那失落的模样,果然心软了,没辙,谁让青桑的真实年纪能当萧麟的大姐大了呢?
看着小弟弟那么难受的模样,她的心就如同化开的糖水一样,连忙安慰道:“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就是答应了?”
萧麟眼睛一亮,怀揣希冀的目光。
青桑:“……”
突然觉得自己被这货坑了!
该死,这男人很会演戏的,自己居然又被他诓骗了去,真的好气哦!
可惜了,青桑正愤懑呢,萧麟却翻身将她压下去了……
……
宁家老宅。
宁二柱带着一家人离开了,北上投奔自己的长子去了,所以宁家这边只剩下宁大柱一家子。
天气已经很冷了,北方估计都在下鹅毛大雪,南方这边虽然不是下雪,却也冷得厉害。
“呼”
宁大柱躲在屋子里,呵出一口热气,顿时被周围的冷空气冰得冒出一串白眼,他看了眼围着火炉坐的孙子宁青松,骂道:“小崽子,就知道躲在屋子里偷懒,也不知道去地里捣鼓捣鼓庄稼,去掏两个地瓜回来烤烤?”
宁青松并不喜欢自家的爷爷,但没辙,这是长辈,搓了搓手,道:“爷爷,外面太冷,去地里挖地瓜,还不把手冻死?”
宁周氏正巧这会儿掀开门帘进来,听见了爷孙俩的对话,忍不住道:“就是啊爹,这不能怪松儿懒惰啊,以前这些脏活累活,可不都是老二家的做的?我家松儿,都没下过地……”
“呸,没下过地不会去学?整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将来谁养活他?不会干活的男人,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他?”
“爹,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给媒婆足够的好处,再给亲家那边足够的银子,还怕娶不到媳妇儿?”
“你有钱?”
宁大柱斜了宁周氏一眼,从旁边抽屉里取出旱烟壶,点燃,狠狠吸了口,这才舒缓心中不爽的情绪。
宁周氏被他这么一瞪眼,便心虚了,低头小声道:“我是没钱,可那边的人有钱啊!”
她说的自然是宁青桑。
如今青桑的作坊越做越大,越做越红火,尤其是那牙膏,在贵族圈里卖得很好,销量很高,甚至前段时间有个外地来的商人,一次性购走了两百罐。
两百啊,一罐五两银子,那就是整整一千两!
真的是一夜暴富。
当然,这消息是否真实,还有待商榷。
但总的一句话,宁青桑很有钱,非常的有钱!
只是,这话一出,宁大柱终于忍不住怒火,抄起一个茶杯朝门口的宁周氏丢过去。
“哎哟喂!”
宁周氏大呼一声,跳起来,“啪”的一声,茶杯碎成渣滓。
“爹,您干嘛啊?这可都是钱啊,钱啊!”
宁周氏看着一地的碎片,心痛得要死,这可都是她购置的,都是她掏的银子啊,你不心疼,我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