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觉得刘董氏似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她道:“婶儿,您给我塞的东西是什么呀?用什么做的?” 生怕对方理解不了,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刘董氏这次是听明白了,神色有点古怪道:“干草啊,加点草木灰,姑娘来月事的时候,都用的这个。” “什……什么?” 青桑震惊,若是这会儿肚子不疼能坐起来,肯定会一蹦三尺高。 草木灰?干草? 那种地方,怎么能塞那么脏的东西,天哪! 青桑感觉人生都晦暗了,精神近乎崩溃。 刘董氏看着青桑发白的脸色,还以为是肚子又疼的紧,连忙帮她揉着:“放心吧,萧郎君已经去煮红糖水了,喝了它马上就会不疼的。” 青桑生无可恋,看着刘董氏:“那太脏了,不能塞那么脏的……” 刘董氏这次倒是听懂了,笑道:“放心吧,我用两层棉布做了个布兜儿给你兜着呢,不会脏的。” 青桑想说,那还是很脏。 有点不甘心,青桑一想,问道:“婶儿,您家有新鲜棉花和棉布么?” “唔,你要那个做什么?” “婶儿,有纸笔吗?我画个东西,您看能不能给做出来?” 刘董氏有个大儿子,她那儿媳妇儿是会做针线活的。 那位叫月娘,不过和她家老大在镇上住,偶尔才会回来。 但刘董氏自己也会做,针线活也不差的。 看着青桑那么无助的样子,刘董氏心疼,道:“行行行,都按你的来,我这就去弄纸和笔。” 这东西一般人家是弄不到的,但萧麟可以,他就是读书的,之前还专门把纸笔拿过来练字。 刘董氏很快拿来了纸笔。 然后,萧麟同时进来,手里捧了一碗红糖生姜水。 刘董氏把红糖水端过来,递到青桑面前:“丫头,先喝了吧,喝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嗯,其实婶儿,我已经好多了。” 这身体来月事会疼,但只要不受大刺激,心神失守,还是能熬住的。 就怕这些不靠谱的婶儿说一堆让自己吐血的话。 青桑试了试,觉得温度正好,咕噜噜将红糖水喝下,肚子马上暖和许多,也没之前那么疼了。 但身下,却biubiu的出血。 哎,量有点大啊! “婶儿,给我纸笔。” 萧麟诧异,“你要纸笔做什么?” “画东西,反正你不懂,对,你出去,你个大男人,靠在人家姑娘床前干啥?” “我们是夫妻!” 青桑肚子难受,懒得和这货哔哔,斜了他一眼,就催着刘董氏将他支开。 萧麟似乎也没打算待久,笑了下,像是挑逗成功一只小猫咪一样有成就感,然后转身走了。 青桑没工夫搭理他,拿了笔开始画起来。 青桑的画工是很好的。 其实,她的书法也很好,但问题是……她不认识字。 三下五除二的,青桑的画出来了,一块填充棉花式的姨妈巾,画好了!! 刘董氏没看出来什么,只觉得青桑画得很形象,忍不住道:“桑儿,你这画的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