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柱知道她被打了,金疮药什么的都备好了,看见她进来,忍不住气道:“没用的东西,以前那家人你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怎么最近换过来了,老是你被揉搓?” 宁周氏伤不重,就是疼,眼泪汪汪地哭道:“我……我,我哪知道啊!那贱妮子自打上次失踪又回来后,整个人都跟变了似的。 以前是傻憨憨,随便让人磋磨,如今跟个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根本捉拿不住,关键还贼狡猾,粘上毛比猴子还精!” 宁周氏骂骂咧咧的,宁大柱见此,稍微放心,能骂这么凶,说明没啥大事。 “爹,青桑好歹是我们宁家的人,怎么能这么坑我们?之前闹着分家,我们分了,她还想怎样?现在居然把我媳妇儿打成这样,太过分了!” 宁长树气愤地嗷嗷叫,他刚刚从田地里回来干完活,本来就很累了,本来想到家里能有婆娘给自己暖被窝,做好晚饭可以吃,结果一回家就是这种烦躁的事,他整个人脾气便不好了。 宁周氏哭丧道:“是啊,过分啊,太过分了,当家的啊,你得为我做主啊!” “做主?我怎么给你做主?”宁长树横了宁周氏一眼,气呼呼道,“我一个大男人,难道像个娘们一样打上门去?” 言外之意,这种骂架吵闹的事儿,本来就是你们妇人做的,我大老爷们做这些太掉价。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宁长树是害怕萧麟,那小子一看人高马大,浑身肌肉结实,又是二十岁年纪,血气方刚的,哪里是他这不惑之年的人能打得过的? 这上门闹腾,不是找打是什么? 宁周氏见自家男人不给自己出头,顿时哭得更凶了,整个院子里吵吵嚷嚷的,烦躁得很。 “闭嘴,闭嘴,别吵了!” 宁大柱吸了口旱烟,用力敲打桌案,宁周氏这才稍微停歇。 “爹,爹啊,我可都是……” “你什么你!”宁大柱一记冷眼瞪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还有脸说?” “我……” 宁周氏捂着屁股,长篇大论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这事儿她的确没办好,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本来就很难嘛! “大伯,您别埋怨大姐了,说他们聚众闹事,本来就站不住脚啊,毕竟宁青桑那小贱人提出预防天花的法子是可行的呀!” “哼,我能不知道这一茬?但就是想给他们添堵!只是没想到的是,反而弄巧成拙了。” 宁大柱本来想弄点事儿搞臭青桑的名声,结果反倒成全了她,真是不爽。 不过…… 既然大家都撕破脸,那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宁青桑不是发明了那个防御天花的法子吗?那么,假如这法子死了人…… “周氏啊,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家养伤,等过段时间,爹亲自给你报仇!” 宁周氏一惊:“真……真的?” ……。 宝贝们么么哒,满地打滚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