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刘寡妇跑青桑家已经过去五日了。 但这几日宁大柱惶惶不可终日,他从家里出来,拼命往镇上赶,他要去隆庆余堂看病。 一想到刘寡妇身上染了脏病,再回忆自己当晚……好像是有过缠绵悱恻的感觉啊? 再回头摸摸被褥,湿漉漉的,难道真的做过了? 嘶—— 宁大柱顿时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凉飕飕。 宁青桑,你个小贱人好恶毒啊! 你这是想坑死人不偿命啊! 宁大柱这几日看青桑,真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可是偏偏对她没办法。 萧麟在一旁保护,他下不了手。 而上次的事情闹过后,走到外面,村民看他的眼神都不是很好。 以前宁大柱虽然虐待宁长安一家,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家院子里动家法,很少捅到外面去。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可那日…… 一想到那日的事情,宁大柱真的一棵心都是拔凉拔凉的。 怎么这么恶心啊! 硬生生让全村人都看自己的笑话。 当然了,这还不算。 最主要的是,这几日宁大柱总觉得下面那个地方有点痒。 他内心惊骇莫名。 不会贼鸡儿这么巧吧? 我才玩了一次,就染上了? 其实,宁大柱这几日就是有点上火,而且天气炎热,某个部位有点发炎罢了。 但青桑每次路过他边上时,都会用眼神轻轻瞟某个部位一眼。 可怕之处就在此。 人是有心理暗示的。 假如一个人经常暗示自己生病了,那极有可能会真的生病,如果一个病人被身边亲人护着关怀着不说实情,开开心心生活,搞不好这柄就没了。 当然了,前者真实存在,后者存在概率微乎其微,人病了还是得看大夫的。 然后这么一来二去,宁大柱更加肯定自己某个地方得病了。 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是好啊! 宁大柱魂儿都要没了,现在只能祈祷,千万别是要死的病啊! 哎,痒了,又痒了! 宁大柱使劲往那个部位伸出手挠了挠,然后吸了口凉气给自己壮胆,继续走。 该死的小贱人,居然把牛车给占用了,搞得他现在都只能靠步行,贱蹄子,贱蹄子,迟早降下一道雷劈死你! 宁大柱心里诅咒着,兀自赶路,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村民经过。 那人也是个来事儿的,看见宁大柱这么扣着下面,顿时明白了什么,眼神都变得古怪了。 然后,他就那么一直盯着盯着,目送宁大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这才收回目光,喃喃道:“难道那婆娘说的是真的?宁老大染上脏病了?哎哟,这可吓人了啊! 那……我下次去窑子可要小心着点,千万不能和他玩一样的女人。哎,可是……这哪防得住啊?” 这位和宁大柱一个辈分的村民顿时觉得人生毫无乐趣,生无可恋了,人生难得就那么几次,现在连偷腥都没得偷了! 宁大柱,你这个害人精,祸害死人啊!! 这么一想,这位大老爷们唉了声,转身回去,他得去提醒下自己几个好友,这阵子别去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