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宁安氏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 只不过她刚走到外面,听见萧麟的话顿时一脑门问号。 礼金? 你当时是要给我的呀,我也没说不要呀! 我就是被吓着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就成了拒绝呢? 宁安氏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见宁大柱气势汹汹地冲她而来,指着怒吼:“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生出个赔钱货就算了,有礼金都不要,我,我我……看我打不死你!” 宁大柱越说越气,最后索性抬脚拖下一只鞋子,朝宁安氏门面上抽打过去。 眼看这鞋拔子要朝宁安氏脸上落下了,突然,萧麟一步当先冲过来,一把将宁大柱胳膊按住了。 宁大柱扑腾了两下,愣是没能挣开。 “小崽子,你放手!” 萧麟目光冰冷,并未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甚至能听见骨骼嘎吱嘎吱的响声。 “啊啊啊,疼啊……兔崽子,你放手啊!” 宁大柱惨叫,手使劲地抽,试图从萧麟手掌心脱出。 就在他奋力挣扎时,萧麟手一松,顿时,扑通! 宁大柱一屁股跌在地上,痛的她嗷嗷乱叫。 “啊,啊!” 宁长安倒是个孝子,看见爹倒在地上了,连忙上去搀扶他,甚至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 宁大柱厌弃这个儿子到了极致,他一过来,宁大柱抬脚就是一踹。 青桑目眦欲裂:“爹!” “爹!” 宁青山也跟着大叫,冲上去搀扶自家爹爹,宁安氏直接落泪了,哀声道:“公公,长安那么孝顺您,您怎么能这么对他啊?而且他身上有伤,上次被陆家的人差点打断了气,你怎么能……” “闭嘴吧!没这个兔崽子,生出这么个不孝顺的赔钱货,再弄进来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长辈的小孽畜,老子我会摔地上吗?啊,啊?” 宁安氏眼泪哗啦一下出来了。 公公啊,是你先要打我的,萧麟女婿才会出手的啊,都是你咎由自取啊,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了? “你摔地上那是活该!怎么不摔死你?”青桑忍无可忍。 宁大柱一呆,随即跳起来怒吼:“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个天杀的不孝的,说的什么狗屁话,简直大逆不道,我要去里正那边评理,让这贱蹄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对长辈大不敬,是要跪宗族祠堂的,跪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这种惩罚不算多可怕,却很痛苦。 毕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去啊,有本事你去!等里正来了,正好将这事儿说说清楚,我们也好将家分了!” 青桑冷笑,不为所动。 这老匹夫上次签了字的字条在自己手上,但她知道对方肯定不会答应分家的,所以她就要将事情闹大,闹去里正那边。 只不过青桑本来想过几日再摊开,谁料对方这么迫不及待?? 就在宁大柱准备去刘里正那边时,一个中年妇人突然进来,看着这一家子闹闹腾腾的,忍不住哎了声道:“吵吵吵,你们老宁家别吵了,靠山村那边出大事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