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好好说话?” “嗯,是啊!” “行,好好说!”青桑狡黠地笑了下,指了指椅子上一堆脏兮兮的衣服,“娘受伤了,爹昏迷不醒,我又很忙,所以以后我家的家务活,你俩包了。” 额? 宁青桑,你个小贱蹄子我能不能掐死你? 内心咆哮,可面上不得不笑脸跪舔:“桑儿啊,你看咱家自己也有很多活啊,所以能不能……少一点啊?” “不能!你们要是不乐意,没关系,这事儿就掰了!” “……” 贱人,你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宁周氏和宁柳氏屈辱地应下这不平等条约,忽然,宁柳氏想到什么,忍不住看过去:“青桑,你说用这假天花来骗过杨员外?但总要人来看的吧,那样我闺女不是一样要被送去赈济堂?” 之前她都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如今一想,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杨员外放弃娶她们闺女的念头,必须得让他们知道她家闺女得了天花,可是一旦知道,就必须送去赈济堂。 横竖都是死啊! 青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法子。至于是什么,别问,我也不会说。” 二人顿时内心又将青桑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好了,现在你们将这些脏衣服拿去洗了吧!”青桑摆摆手,真是颐指气使了,“我要去忙事情了,就是你们闺女的事。” 二女本来还不高兴的,但听到后面半句,没话说了,抢着去洗衣服。 “大伯母洗衣服,三伯母打扫屋子院子。” “……” 青桑将照看爹娘的事儿托给了弟弟青山,拽着萧麟往外去了。 萧麟被她拉着,温润的小手如凝香玉一般滑腻清爽,令他的心头微微一跳,一种莫名的情绪弥漫上来。 深邃的眸光看着她,久久不语。 青桑不曾觉察,等将人拉到一片田埂边准备撒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紧,怎么也挣不开。 青桑转过头,看着男人一脸正色的样子,皱眉道:“松手。” “你来这里作甚?” 萧麟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环顾一拳,好奇地看过来。 青桑一愣,两人的关注点貌似不在一个点上,殊不知某男这是在变相地耍|流|氓,青桑看着田埂道:“弄点牛。” 萧麟惊奇,这丫头要牛做什么?难道和天花有关? 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敏锐性,堪称一绝。 “一会儿你会知道的,先找牛吧,这边有不少人家家里有耕牛。” 说着青桑开始找有主人在的耕牛。 她没有冒失地去弄无人看管的牛,万一一不小心主人来了看见了,岂不是会当他们是偷牛贼? 在古代,偷牛是个很严重的罪名,类似于现代的入室抢劫杀人。 到时候人赃并获,她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都是朴实的村民,总不能跟家里那几个奇葩一样用武力解决吧! 还好,不远处就有个老农在放牛。 青桑过去。 老农她认识,叫陈阿牛,孩子们喜欢喊他牛爷爷。 青桑过去,很有礼貌地问道:“牛爷爷,我想向您借牛一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