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哥们晚饭吃的太多,此时全身的血液大多集中在胃里,要说不困,那才算是咄咄怪事。 话毕,欧阳寻以掌捂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起身欲以衣袍封窗,却被萧聪厉声喝住。 “不可!” 欧阳寻被吓得猛一哆嗦, “为啥” “没有原因,就是不行!“ 欧阳寻见状再未曾多言,只是向萧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又往身上加裹了几件厚实的衣袍,自顾自的向小屋的另一边睡觉去了。 萧聪面色舒缓,稚气还未全消的小脸上泛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重斟了一杯茶,又往篝火中添了几枝被烤的已有几分暖意的柴,紧裹了裹身上厚实的长衫,慢慢的活动身体,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斜倚在身后的木桩上,手中捧着一杯热茶,黑色的瞳仁在火光中显得尤为清亮。 他想睡,但跃动的思维不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