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这几日风和日丽,气温回升,就连顾熙言这般娇弱的女子都换上了薄薄的罗衫。萧让本就身强体壮火力十足,更是一早便换上了春夏的单衣。
顾熙言将换下来的外衫搭在臂弯,正准备给萧让换上雪白的中衣,不料一双藕臂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攥住。
只见萧让将衣裳远远一扔,捉住美人儿按在怀中,长腿一迈,便将人儿抵在身后一人高的铜镜上,捧着莹白的小脸儿狠狠吻了上去。
这亲吻来的猝不及防,再加上男人动作凶猛,手上用了大力气,顾熙言承受了一会儿,便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当,顾熙言勉强寻回理智,“侯爷今天怎么这么心急........方才,方才吓到妾身了。”
所谓“美人灯下看”,这净房之中,只燃着寥寥几盏的灯烛,照出一室的朦胧暧昧。美人儿黑发如瀑,一双明眸烟波流转,明艳的小脸儿上无辜又娇媚,真真是我见犹怜。
——越发想让他狠狠地欺负。
萧让心中是这么想的,手上也是这么做的。只见男人的大掌重重掐住那一抹杨柳细腰,又俯身叼了那两瓣樱唇入口。
顾熙言娇娇地推了两下,直觉得男人动作凶狠,似是带了三分薄怒,当即一下也不敢动,只一味承受着。
直到两瓣樱唇被吮咬的麻木不堪,美目里眼神儿迷离,顾熙言终是忍不住委委屈屈地求饶,“夫君,唇儿都肿了......唔,不要了......”
男人恍若未闻,薄唇紧抿,眸色沉沉,伸手将那娇弱美人儿翻了个个儿,牢牢钳制在怀中,正对着身后那一人高的铜镜。
只见镜中的男人未着上衫,面不改色地袒露着宽阔的胸膛和双臂上勃发的肌肉。男人怀中的美人儿泪光点点,贝齿轻咬着殷红的唇瓣,春情满面,身上那对襟长衫的一排细密的东珠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一半。
顾熙言只瞥了一眼铜镜中的撩人春色,便羞的不忍直视,立刻想要挣扎着要转身。
萧让眸色晦暗不明,一双猿臂钳制着怀中的娇软美人儿,埋首在她耳边,声音如金玉,“不许乱动。”
顾熙言登时动弹不得,只能顺着男人的力道看向镜中。
只见男人的大掌顺着那细腰滑上去,堪堪停在美人儿软滑酥嫩的心口处,顾熙言身子一抖,又听见耳边传来的低哑音色,“熙儿这儿,装的什么?”
顾熙言被男人紧紧箍在怀中,被迫看向镜子中男人英俊的眉眼,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心口戳了两下,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颤儿,“装的是.......是侯爷呀。”
萧让闻言,埋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两声。
今晚的萧让有些奇怪。
顾熙言红着脸,正准备扭头看他,不料男人猛地把娇人儿往铜镜上一按,大手拽着她身上的对襟罗衫用力一扯。
罗衫应声而裂,那一排细密的珍珠扣子霎时纷乱如雨,滚落了一地。
顾熙言伏在镜子上,抬眼便看能见那镜中自己那张明艳至极的娇颜,那珠子落地之声响彻耳际,她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惶然之感。
顾熙言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身后男人那宽肩长腿的炙热身子便贴了上来。
身前的镜面冰凉无比,顾熙言登时被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激的几乎失了神志。
认真算起来,两人成婚已有小半年的时日。自打上次顾熙言因这闺中之事含泪敲打过男人之后,萧让在这闺阁中的行事都还算的上小心温柔,可今日却不知为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想要把她弄坏”的凶狠。
恍然之间,只见水阔长天里一派烟雨飘摇,有一叶扁舟,任玉打船篷,于波涛汹涌中行至雾霭深处,洒了一船的露水盈盈。
情至深处,美人儿想转身依偎进男人怀中,不料却被大掌按着动弹不得,心中巨大的委屈蔓延开来,竟是忍不住撒娇哭泣了起来。
娇滴滴的求饶哭泣声入耳,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一双猿臂将雪白滑腻的美人儿翻来覆去,折腾的厉害。
净房之中,嘤嘤哭声和那**之声混为一曲,一直奏鸣到月上中天。
........
禁廷,紫宸殿。
鎏金博山香炉中龙涎香袅袅,仍是压不住一殿浓重的的药味儿。
龙榻前的小方几上,一只小巧玲珑的玉碗正散着热气。御前太监自桌上取了一只银针探入汤药之中,停留片刻复抽出,见那银针上没有异物,才将那碗汤药呈上御前。
重重明黄色锦帐之中,成安帝半倚着龙榻,重重咳了两声,望着下首伏跪在龙榻之前的宫装丽人,声音嘶哑:“贵妃上前。”
“妾身在。”
尹贵妃着一身月白色宫装,自内监手中接过玉碗,柔声道,“妾身来喂皇上服药。”
成安帝阖着双眼,轻轻点了点头。
尹贵妃瞥了眼龙颜,满面忧色,轻启红唇道,“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莫说这天下万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