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的脖颈。
萧让似是被顾熙言前所未有的主动惊到了,心头又惊又喜,当即一个翻身,便把顾熙言抵在床榻里头。
萧让本就人高马大的,这么一压下来,顾熙言简直是动弹不得,正想伸手去推男人健壮的胸膛,又想起来他手臂上的伤势,只好拿一双美目瞪着眼前的俊朗男人。
萧让自动忽略美人儿的眼神,俯身一下一下啄着红唇。
任萧让这般胡闹了许久,顾熙言已是意识迷离,美目半睁,勉强找回理智,媚着嗓子劝道:“侯爷的身子,还有伤呐......”
..........
翌日清晨,顾熙言是被生生萧让闹醒的。
昨晚,萧让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折腾了半天,把顾熙言直弄得羞愤欲死。今早一起,男人又按着她怎么亲也亲不够。
等到萧让洗漱好了坐到了餐桌前,顾熙言仍是羞的没法见人,只说身子不适,要再躺一会儿。
虽说萧让是奉成安帝的圣旨赋闲在家,可是并不代表他手下的一众人等也不用办公。光是演武堂里头,就有一堆连日堆积的军务摞着等着他处理。一应下属更是见缝插针地往平阳侯府递了无数次帖子,先是问萧让的伤势如何,接着又问递上来的某某信函侯爷是否亲阅了,能否给个指示之类的话。这几日,流云带萧让挡下了一应不慎重要的公函,光是剩下的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就有
故而萧让用完了早膳,便去了演武堂议事。顾熙言听见木门开合的声音,才磨磨蹭蹭着起床洗漱了,带着几个丫鬟婆子从内室里打帘子出来。
此时,外间锦榻上的黄花梨木小方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大半,红翡只好吩咐拿去小厨房重新热一遍。
王妈妈见了顾熙言模样,没好气道,“姑娘都已经是妇人了,总是这么害羞,可怎么是好!”
顾熙言红着脸不说话,只一勺一勺地用着冰糖红梨汤。
主仆之间正说着话儿,那厢桂妈妈打帘子进来,说是萧让的补汤炖好了。
顾熙言闻言道,“妈妈直接送到演武堂就是,自有丫鬟婆子服侍侯爷用了。”
桂妈妈听了这话,看了看顾熙言,又看了看王妈妈,真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王妈妈见状,伸手从桂妈妈手里接过了托盘,低声解释道,“主母羞赧。”
那桂妈妈出身深宫,这段日子又知道萧让是个索求无度的,当即便明白了,行了个礼便退下去了。
顾熙言看着那一盅补汤,咬着粉唇,小脸儿上又是一红。
.........
转眼间,十天已过。
这天清晨,平阳侯府凝园中,顾熙言和萧让用了早膳,那厢流云便拱手催到,“侯爷上朝的马车已经备好了。”
萧让是武将,平日里上朝皆是御马,如今他右臂受了伤,一时半会儿自然是不能再扬鞭策马,只好和那些文官一样,套了马车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