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来你还是害怕总兵大人啊!辛游击一听此言,登时胆气壮了许多,冷笑道:“千总大人刚才逞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总兵大人,哼,现在惹下这么大的乱子,只怕总兵大人面前不好交代吧!”说完这句话,再看辛明,只是微微冷笑,似乎也不怎么害怕。辛游击有点迷糊了,辛明到底什么意思? 很快,辛明点了一百兵丁,骑着马带着辛游击直奔县城而去。到了县城门口,守城门的士兵一看是辛游击和辛明,两名长官都认识,也就没认真盘查,一挥手就放二人进城了。 到了总兵府,辛明下马叩门,此时正是中午,一个门子懒洋洋的过来开门,听说要见总兵李如柏,冷冷道:“总兵大人有睡午觉的习惯,你不知道吗?门口等着,大人起来了再说。” 说完,就要关门,却被辛明推住,冷笑道:“有紧急军情,也不给通报吗?” 门子怒道:“你一个千总有什么紧急军情?拿十两银子来,等总兵大人醒了,我自会给你通报,否则赶紧给我滚!” “一条舌头行吗?”辛明问。 那门子愣了一下,问“什么舌头?”忽然身子被大牛给举起来。大牛冷笑,“你的舌头值几两银子?”用手捏开门子的嘴,用匕首在他嘴里一搅。那门子登时惨叫起来,满嘴流血。 辛明一挥手,一百多兵丁一拥而入,闯入总兵府。只剩下辛明和已经傻掉的辛游击站在门口。只听府中传来喊杀声和乒乒乓乓的打砸声音。辛明微笑着伸手,道:“请,辛游击,咱们能见着总兵大人了!” 辛游击颤声道:“你疯了!你要造反吗?” 辛明冷冷道:“反正都是死罪,几百名士兵都杀了,还差一个总兵吗?” 辛游击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要去招惹这个疯子! 李如柏昨晚和小妾玩乐,睡的晚了些,今天早上又开了一个军事会议,难免疲倦,正在小妾的床上补觉,忽然听到一片嘈杂喊叫声音。睁开眼睛,正要发怒,只听嘭的一声大响,门被撞开,一群兵丁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大叫:“哈!在这里了!” 接着,两人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提起来,身边的小妾丫环都吓的尖声惊叫。 李如柏被拖到正房前面的院子当中,一群家人都被赶到这里,地上还横着十几具尸体,这是意图反抗的家丁,直接被杀掉,这群兵丁很凶恶啊,来者不善。 李如柏强作镇定,抬头道:“辛伟图,我待你不错,你要造反吗?” 一直浑浑僵僵跟着辛明,仿佛梦游一般的辛游击忽然醒来,颤声道:“总兵大人,不是我,是他。” 只见辛明上前,一拱手,微笑道:“总兵大人,您好!” 李如柏目光转向辛明,一怔说道:“你是我父亲的亲随,干嘛要做傻事?你造反谋逆,只怕以后大明江山虽大,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辛明微笑:“我自有去处,而且就在辽东。” 李如柏脸色一变,道:“你要投靠女真?” 辛明板起脸,“我不像某些人那么无耻,和敌人眉来眼去,我要去哪,将来你自会知晓。” 这时候,在总兵府各处搜查的士兵纷纷回来,找到了一些零散银两,剩下的都是首饰头饰之类的。 辛明笑道:“总兵大人,你那么贪财,不可能府中就这点金银吧!我们要逃命去了,向你借点路费。” 李如柏哼了一声,“大明有军法,我们在外驻军,不许积蓄金银私产。” 辛明笑了,这时候想起来大明还有军法,谁信啊?转头喝道:“把她押上来!”只见几名手下夹着一名年轻女子过来,这女子穿著打扮与众不同,一身长长的绸缎锦袍,辛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现代旗袍的前身吗? “哼!都嫁给汉人了,还敢明目张胆的穿着女真人的服饰?”辛明上下打量这女人,她是努尔哈赤的侄女,李如柏通敌就是她在其中牵线搭桥。 她倒不畏惧,冷冷道:“你们大明男人都是孬种,等我父亲和伯父来了,把你们都变成奴隶。” 辛明也冷笑:“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从喜儿手中拿过砍刀举起…… 李如柏惊怒喝道:“小子,你敢……” 话音没落,辛明已经一刀劈下,连头带身劈成两半,鲜血飞溅,将李如柏衣服都染红了。 这时候,院子外面呼喝跑动声不断传来,原来,县城中的将领已经听说总兵被劫持,连忙调兵过来。李大方在门口举着大刀叫道:“小子猖狂,快放开我们总兵。” 辛明笑了笑,叫道:“你敢进来,我就把总兵大人劈了!”说完用刀在空中虚劈了一下。把刚想冲进来的李大方等人吓得又缩回去,根据大明军法,如果总兵挂了,他们个个都要掉脑袋的。 辛明转头对李如柏笑道:“总兵大人,区区几两银子,还不舍得吗?” 李如柏脸色铁青,只是不说话,他越老越贪财,实在不舍得这些身外之物。 辛明冷笑示意喜儿,把李如柏所有家人,小妾丫环子女全都排成一列,跪在台阶前,举起刀说道:“我要一个接着一个砍头,直到总兵大人开口。” 李如柏瞬间脸色变得苍白了,辛明的狠辣他见识了,他会毫不犹豫的下手的。 “罢了!”李如柏叹了口气,对身边一名亲随道:“去把地窟打开!”原来在宅子下面有一个秘密金库,难怪辛明的人找不到。 片刻之后,霍氏兄弟兴奋的抬着十多个箱子出来,报告辛明道:“有十多箱银子,值十万两。还有一大箱金子也值十多万的银子。总共二十多万两银子呢!” 奶奶的!辛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