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在踹开一扇门,房间内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叫,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到是一旁的男人不急不缓的穿着衣裳。 “何人在那,速速报上名来!”刘懂大喝一声抽出长剑道。 那人穿好略为华贵的衣裳后转过身来,刘懂皱着眉头一看,急忙拱手道:“属下参见太史令。” 原来那颧骨高瘦之人便是从五品下太史令王珲是也。 刘懂也没想到这大白天的居然还有官员厮混其中干着这等事情,干也就干了居然还是官职不低的太史令,太史令也是能再大王身边说上话的人,刘懂不禁汗颜,事情不好办了啊。 “带着如此多的兵马闯进这风月之地,可是有什么大事不成?”太史令王珲气定神闲的喝道。 “属下也是遵从左龙武大将军之令,前来捉拿叛匪。“刘懂抱拳说道,太史令也就比振威校尉高那么一级,刘懂对王珲也是不卑不吭,坑何况刘懂还是携左龙武大将军的命令来的。 “哦?叛匪!?京城都混进叛匪了吗?”王珲有些疑惑道。 “这个目前只是怀疑,左龙武大将军那里掌握了相关的证据,现在需要捉拿叛匪前去大同边塞审问。”刘懂回道。 “什么叛匪还需要你振威副尉亲自捉拿,居然还带着这么多人?”王珲也些奇怪的看着刘懂。 “新晋翰林学士,白居易!”刘懂思索着回道,‘这关你王珲什么事,你好奇的问个什么劲。’刘懂心中暗暗诽谤着。 殊不知,王珲也知道自己大白天逛花楼被撞破也是有苦难言,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官帽都有可能丢掉,只好在刘懂这里撬一些情报出来,恶人先告状,提前禀报圣上倒打一耙,到时候事情就好办了。 “翰林大学士?中书省的人知道吗?宰相的人你们也敢动,你可知这翰林学士是专门为皇帝负责起草诏书,担任顾问,可以参与决策的。”王珲质问道。 “属下略知一二,但是这是左龙武大将军的命令,属下不敢违背。”刘懂回道。 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王珲也就不再抓着刘懂不放了,随摆摆手道:“差事要紧,刘校尉还是抓紧办事吧。” 有些疑惑的刘懂不禁吐槽着‘不是你个老家伙让我留下问话的’心里吐槽归吐槽,刘懂还是抓紧时间捉拿那白居易,出了王珲的屋子,刘懂直接带人冲上了二楼优雅茶水间。 此刻房间内,白居易与杜牧,李商隐共同吟诗品曲,一旁的歌姬唱着小调,新晋官位不久众人也正是想乐呵乐呵,根本不知道下方为了抓白居易闹得鸡飞狗跳。 “哐!”刘懂带着十来个将士一脚踹开木门冲了进来,正在唱曲的歌姬吓的惊叫一声,慌忙躲在白居易等人的身后。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翰林小聚,扫了众翰林的兴致!”杜牧怒喝一声道,刘懂这一脚彻底破坏了大家的兴致,都有些气愤的怒视着刘懂等人。 看着手中画像的刘懂哈哈大笑道:“白居易!终于找到你了。”没有多余的废话,刘懂大手一挥,众将士七手八脚的将白居易捉拿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杜牧,李商隐急忙叫喊道:“白兄!你们敢捉拿新晋的翰林学士,这是要与宰相作对吗!?” 听闻杜牧等人的话,刘懂微微眯了眼道:“没想到还有同党,一并将这两人带走,送去大同边塞!” 听闻刘懂的话,三人大惊,白居易等人出口成章,连连唾骂刘懂等军士,但是文人骚客最怕遇到蛮不讲理的兵痞,兵痞没文化根本不予理会他们,骂的狠了,刘懂“哐哐”上去就是两脚,这还是薛平亲自交代了不得虐待,来到大同薛平亲自审问,不然就凭这几位的碎嘴,刘懂现在就要好好的收拾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晋小翰林。 数百军士像是抗娘们般的将白居易、杜牧,李商隐三人丢上肩膀,刘懂还大笑着拍了拍白居易的屁股,随后刘懂将要犯白居易丢在自己的马上,刘懂骑上高头大马,随后对着银月醉花楼的众人拱拱手道:“对不住了各位,朝廷缉拿要犯,为了防止这些乱臣贼子祸害,绕了诸位的兴致,刘某现在便要将这些贼子处置。” “诸位吃好,玩好,恕在下不能奉陪,告辞!“说罢刘懂一趴马的屁股,众将士就这样轰隆隆的远去,留下原地那些衣不蔽体的众人,吹胡子瞪眼谩骂不止......。 这一路上,白居易等人憋屈不已,刚刚坐上翰林学士,屁股还没热乎呢,突然就被人给当做朝廷要犯捉走了。 面色涨红的白居易悲愤不已,如果这样也就算了,白居易趴在马屁股上,浓浓的马粪味道熏的白居易都要吐出来了,再加上一路的颠簸,还有之前在醉花楼的饮酒,白居易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恨不能早点结束这憋屈的痛苦。 另外一边,大同边塞。 这几日无所事事的林道除了吃喝便是研究火药,为此还特意从薛平那蛮子手里借了两个人打下手,从那山神庙后弄来了大量的硫磺粉。 林道也不怕他们看到,对于这种‘神术’级别的操作,这些军士看到也不敢偷学,其中的化学反应也不是一个古代人三言两语能够接受的,敬畏大于实践,这两人经过一次林道配火药失败爆炸的阴影,从此对林道那叫一个服帖,比薛平还要老实万分,生怕林道一个不满意将自己粉身碎骨。 林道的小院中此刻充满了火药那刺鼻的味道,院内分几个房间分别堆积着硫磺粉,木炭,火硝等火药配料。 林道还从铁匠铺那浇筑了一批空心的铁珠子,铁珠不大但也不小,约莫拳头大小,林道将配好的黑火药按比例装进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