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法子在原始人看来,就好像是以命换命,用一条牛的命,换回了部众战士的生命。
也有善于联想的人,比如女节,她就觉得,这种方法,就好像让人在牛腹内重生出来一次,等于现世轮回,这种想法就很象形取物,虽然看似最玄之又玄,但却是东方哲学贯彻始终的思维方式。
黄迪一直在牛腹旁边观察着,计算着时间,然后偷偷拨开牛腹,看看伤员后背伤口的情况。
一见之下,不由得心中大定。
那伤口处已经结成了黑乎乎的一坨一块,完全堵住了伤口,不使其流血。
再测伤员额头温度,没有发烧,呼吸也很平稳,只是有些微弱。
“呼!人,救回来了!”
黄迪暗自庆幸,自己能能灵光一闪,想到这个妙法。
叫人用撒了大黄粉和当归粉的麻布包裹伤员的伤口,然后小心的抬到黄迪的楼船之中。
楼船藏在两船之间,且上面没有晾晒水鲜鱼虾,倒是没有被那些水鬼祸害,上面干净的很。
至于两艘沙船,那是狼狈的不像样子,不过也仅仅是脏乱差,却没有损毁船只结构,不耽误赶路。叫人仔细打扫擦拭一遍,也就恢复如初了,唯一可惜的是,他们的食物彻底底掉,全都被河童祸害精光。
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一边赶路一遍觅食才行了。
这里血腥气太重,黄迪不想久留,就在控制了伤员的伤势后,便下令继续赶路,沿河狭长岛屿的北侧,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