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挑眉看看她,这人还真是……不要脸。 道德的双标被她运用的可谓炉火纯青。 到黄晓月这儿,就是一家人,什么难事都应该黄晓月担。 一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不要计较,一计较就是小心眼了。 怎么? 过去的伤害,说句话就过了?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别人承受的伤害再大,也是往事不要再提,只有黄大宝是受不得丁点委屈? 黄老太眼睁睁的看着黄晓月姐妹辍学,听着黄晓月讲黄大宝想把她抵给债主的事,都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黄晓月挣钱了,她怕是都不会看黄晓月一眼。 周围,黄老太请来帮腔的,都出言指责黄晓月,说她小心眼,想不开,不帮衬家里,白眼狼…… 黄晓月垂眸,抿了抿唇。 继续用苦肉计? no。 那只适合曾经的她,现在她有钱了,自然有了底气。 就要和她们正面刚。 她缓缓道,“奶,我记得前段时间我欠债的时候,你可说不让我找你,也不让我找二叔的,你说了……” 她顿了顿瞟了眼黄老太,“你说,已经分了家,就别连累你们,怎么?你都忘了么? 所以……我把原话送给你。 既然分家了,就各过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管过的好赖,都是自家的事情。” 黄老太张了张嘴,“可再分家,你也是黄家的子孙。” “对啊!我是黄家的子孙,我会好好奋斗光宗耀祖,奶,你就好好看着吧。” 黄老太看她扯来扯去,就是不给钱,有些急眼了,“黄晓月,这200块钱,你出不出吧,老大,你看看!” 黄老太把目光投向,墙根处圪蹴着的黄建山。 他吧嗒了口旱烟,瞅了眼黄老太,淡淡的说了句,“我没钱,再说也分家了。” 黄老太用力拍了拍大腿,“我咋就养了你这么个儿。” “200块钱啊?我就是有……也不给他!”黄晓月撅了撅嘴,“黄大宝有钱赌博,有钱上游戏厅,没钱还债?有意思。 另外,别口口声声说什么他上大学了。 还大学呢?我看你还是明天白天多睡会儿,也许梦里还能梦见。” 言罢,黄晓月看着周围的站场观众,“大家没事就赶紧回吧,这……没戏看了。站了半天也累了吧?赶紧回家歇歇,下次想看记得带上马扎,拿上把瓜子,边看边嗑瓜子,才有意思。”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臊的,也不好意思多待,和黄老太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撤了。 黄老太看着帮腔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心有不甘,在地上直跺脚。 黄晓月拿着大笤帚扫着院里的土,“奶,没事了,你也回吧。都分家了,晚饭我可不能留你。” 一副要把人扫地出门的架势。 “你个丫头片子!看我不打死你!”黄老太将右手高高举起,想打黄晓月一巴掌。 谁知道,落掌的过程中,黄晓月忽的把扫帚的杆子举高,她一掌落在了杆子上。 “啊呦呦!”她登时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