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 你们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鬼嘛! 是个人看见鬼都会被吓尿的呀! 县官老爷的惨叫声,引来了一群衙役。没办法,一号和红衣女鬼只好先隐身。 等到县官老爷被人安抚好,已经是一炷香时间以后了。 一号带着红衣女鬼,又默默的出现在县官老爷面前。 “啊啊啊!!女鬼啊!!!” 才刚刚安抚下来的小心脏,立马剧烈跳动起来,县官老爷崩溃了,再次大叫。 一号:…… 红衣女鬼:…… “大王,他这样子我们根本不能说话呀。不说话又怎么跟他沟通呢?” 一号突然扬起和善的微笑: “没事,我们多来几次,把他的心脏锻炼强大了就好了。” 衙差再次过来了,发现啥事儿也没有,县官老爷又被吓晕了。 安抚半天,等所有人离开以后,一号和红衣女鬼再次出现。 “啊啊啊!!!女鬼啊!!!” 门神:…… 感觉里面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他们也想进去看看啊! 可是不能擅离职守,他们好苦逼哦。 然后,一整个晚上,一号和红衣女鬼一直在跟衙差躲猫猫。 县官老爷吓了一整晚都不敢睡觉,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就出来了。 二号睡的很香,完全不懂昨晚发生了啥,只是看到县官老爷一脸憔悴。 “爹,你昨晚怎么了?” 县官老爷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提笔写下几个大字: 县衙闹鬼。 二号:“爹,鬼长什么样?” 县官默默回想了一下…… 还挺漂亮的? 被鬼吓了一晚上的县官老爷,突然有了点心理安慰,好歹也是两个大美女对他牵肠挂肚呀。 呸。 他是有家室的人! 儿砸都弱冠了! 二号歪打正着,说得县官老爷好像也没这么怕鬼了。 第二天晚上,一号带着红衣女鬼又来了。 门神:站住!县衙重地,妖邪不得擅闯。 一号:昨晚我才来过,今天你就不认得我了。 门神:……不好意思,例行公事。 然后一号和红衣女鬼又进去了。 县官老爷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想大叫,可是嗓子哑了,叫不出来。 只能一边喝着茶,一边哑着嗓子说话: “女鬼大仙,饶了我吧,我可是个良民啊!” “哦。”一号和红衣女鬼自觉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好心的提醒县官老爷的身份,“可你是个县官呀。” 县官:…… “你想怎么样嘛!”昨天吓了他一整个晚上,啥事儿没有,县官老爷都要哭了。 你要是索命你早说呀,别这么让我担惊受怕的行不行? 呸。 索命也不该在这儿呀,他又不是坏人,也没乱杀无辜,怎么就惹上鬼了呢? 一号:你不是县官嘛,申冤报案嘛,我俩要申冤。 红衣女鬼点头附和,“对,我们要申冤。” 县官:…… “可我是个人间的官啊,又不是地府的官,你们女鬼申冤不该是找地府的吗?” 一号撇了一眼红衣女鬼,示意她说话。 红衣女鬼得到命令,立马就嚎啕开了: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什么破案子解不开了,就把罪名按到我们女鬼的头上。我们女鬼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谁闲着没事整天害人呀?呸。我们压根儿就不害人,自由自在当个鬼多好,干啥要害人。” 县官:…… “所以你们这是……” “最近你们人间不是有个千金小姐死了吗,凶手没找到吧。”一号冷哼,“然后就把罪名怪罪到几年前在那个湖里跳湖而死的姑娘变成的女鬼身上。” 红衣女鬼有大王撑腰,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气不喘了,能一口气爬上七楼了,就连心脏也不跳了耶…… 红衣女鬼接着道:“几年前跳湖而死的那个姑娘就是我。” “你说,凭什么把罪名怪在我头上?” 县官欲哭无泪,“这个不是我说的呀,是民间传说,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小人……” “我们这不是没找到源头吗,所以只好来你这县衙申冤了呗。”红衣女鬼理所当然。 县官也是日了方圆百里的狗了。 心里恨那个散布谣言的人恨得要死。 要不是那些嘴一整天叭叭的,能惹来两个女鬼到他县衙里申冤吗? 这是人犯的错,地府的官当然管不着。 难怪这两个女鬼会到他的县衙来了。 “你快点破案,还我一个清白。”红衣女鬼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做一个鬼真好。 要是在以前,她要是像县官老爷翻个白眼,说不定还会被带上“藐视父母官的罪名”,可是现在,县官老爷怕她怕得要死。 县官老爷更想哭了。 “两位女鬼大仙,不是我不想破案,实在是这个案子没线索呀。” 女鬼:想要线索? 县官:想! 女鬼:求我呀,来求我呀。 县官:…… 把县官逗着玩儿了好一会儿,红衣女鬼也不在绕圈子,就把她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县官。 县官虽然无能,但他见多识广。一听这症状就知道那沈家小姐肯定是被人下了迷药了。 至于那绳子嘛…… 得到了有用的线索,县官一边派人去各个药店打听迷药,一边叫人去那湖里打捞看看是否有剩余的绳索。 结果,剩余的绳索没找到,却找到了一块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的礁石。 店铺那边迷药,大多数都出售给青楼做点下三滥的生意了。这种生意无伤大雅,所以基本管得也不严。 县官顺着青楼查下去,果真还查到了,青楼一个叫绿珠的姑娘,她的旧相好是陆廉。 可自从陆廉和沈家小姐定亲以后,就跟绿珠断绝了往来。绿珠似乎很爱陆廉,因为陆廉断绝关系的原因,绿珠不吃不喝不接客,差点儿还被那老鸨打死。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