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
“哦,此事啊,本官知道,杜荷,实在可恶。”此事,陈叔达早已知道,所以此刻听到,虽然愤怒,却也不至于失态。
姚珂见状,补充道:“还有,他说你脱光了,在灞河边裸奔!”
“啊?”
“他还说,你每日要从平康坊叫几个年轻女子到你房间去!”
“啊……”
“他还说,九旬老太为何裸死街头?数百头母驴为何半夜惨叫?鸡圈的野鸡为何屡遭黑手?灞河岸边大娘的袭衣为何频频失窃?连环**母牛案,究竟是何人所为?老尼姑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数百只小母狗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欲望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这些……都和你有关系!”
“啥?”
“杜荷,我跟你没完!”
“噗……”
陈叔达一张口,鲜血喷洒而出。
……
次日一早。
“老爷,该上早朝了!”管家小心提醒道。
陈叔达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杜荷,你大爷啊!
你喝酒就喝酒,没人管你。
你酒后失言也就罢了,为何要辱人清白啊!
我不就是在东瀛进贡这件事上,弹劾过你几次吗?
你至于如此打击报复吗?
陈叔达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谁也不见!
此事,最无奈的是,大家都知道是假的,所以,他更没有理由去找李二申诉,只能有苦说不出,泪水都往心里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