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陛下帮忙的,可是今早刚到长安,便听闻那窦艾伟的儿子窦先仁已经将我告到大理寺了,韦挺那小子和我不对付,当初他是东宫的人,我把他拽下马,当着他的面一鞭撂倒了李建成那个逼玩意儿,他恨我恨的入骨……如今我要是落到他手中,只怕没好日子过……我还是等等,等陛下气头过去,我再悄悄进宫找陛下求情,再怎么说,我也是救过陛下好几条命的,他不会不管我的……”
尉迟恭说的随心随意,根本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
仿佛他儿子杀的不是窦公德,而是一头猪。
这时,只见尉迟恭站起身来,说道:“杜荷,我看你这屋子又暖和又干净,我就暂且住这里吧。”
“憨货,还不赶紧过来睡觉,躲躲藏藏奔波两日,困死老子了。”
说完,尉迟恭转身走进里屋,噗通一下躺在床上,不到片刻,便响起了厚重的鼾声。
尉迟宝琳也跑过去,状态跟尉迟恭差不多。
杜荷:“……”
尼玛。
这是我家啊!
这两个大坑货!
太坑爹了!
他转身,对老傅说道:“把门锁上,再派几个护卫过来,日夜盯着,没有我的命令,这两个大坑货,不得随意离开!”
“少爷……你真把你住的地方给他们了?”老傅咂咂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