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学杜荷也是学到了精髓,一个院子,挂两块牌子,分别是:长安家具厂,大书楼。
大书楼三个字,是杜荷见过最丑的名字。
李丽质上前,说道:“去把王富贵给我叫出来。”
看门的两个护卫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哪来的小丫头,竟敢在此喧哗,我们家少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吗?”
啪。
李丽质身后一个护卫唰的闪身上前,给那个家伙脸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
护卫冷冷地说道:“不想活了?竟敢跟公主殿下如此说话!”
周围的人顿时大惊,然后匆忙去禀报王富贵。
不多时间,王富贵急匆匆赶出来,一看到凶狠的李丽质,顿时就把脑袋缩了起来。
当日为买木料之事,他差点被李丽质阉了,这件事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草民见过公主殿下!”王富贵跟个哈巴狗一样,谄媚地说道。
李丽质却是不吃这一套,说道:“王富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成立家具厂和大书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富贵一愣,急忙说道:“这……陛下也没下令说不让开家具厂和书楼啊,再说我这不偷不盗的,不至于触犯大唐律令吧。”
“可是,你抢了我的生意。”
王富贵急忙解释道:“公主,这天下卖米的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抢别人生意不成,总要给别人留条活路吧。”
“我不管,”李丽质双手叉腰,蛮横地说道,“你就是抢了本公主的生意。”
说着,李丽质一挥手:“来人,把这个破书楼和破家具厂给本公主砸了,全部砸了,一件不留。”
话音未落,李丽质身后的几个护卫便冲上前去,乒乒乓乓开始砸了起来。
但凡有敢阻拦的,直接被拖到一旁暴揍一顿。
王富贵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就差给李丽质跪下了。
半晌,整个家具厂和大书搂便被砸的稀巴烂。
王富贵都快哭了。
李丽质走之前,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富贵,本公主警告你,日后你要是再敢开家具厂和书楼,本公主只要接到消息,便来砸了,你要是不服,可以上长安县衙告我去,或者到我父皇那儿告我,无所谓,本公主奉陪到底。”
王富贵心想,整个大唐都是你家的,我上哪儿找回公道去。
突然,他看见了站在一旁一直笑而不语的杜荷,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肯定是杜荷指使长乐公主来砸的。
“杜荷,我跟你没完!”王富贵指着杜荷,大叫道。
砰。
一个护卫一拳把王富贵打翻在地。
李丽质气鼓鼓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杜荷大呼小叫的,他是我老板。”
王富贵:“……”
……
等离开了王富贵的地盘。
李丽质突然扭头,愤怒地看着杜荷。
“杜荷,你不是好人!”李丽质气呼呼地说道。
杜荷:“……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竟然拿我当枪使?哼,看咱们的销售铺子是假,让我来砸王富贵的大书搂才是真,对吧?哼,本公主聪明伶俐,你根本别想骗我!”李丽质的脑子,一下清楚起来,连杜荷都感到有几分惊讶。
杜荷心想,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小妞。
他笑了笑,道:“既然你知道被我当枪使,为何还要砸了王富贵的家具厂和大书搂呢?”
“因为,他跟我抢生意啊,现在我是大唐家具厂的二掌柜,每赚一分钱,都有我的份,王富贵抢家具厂的生意,那就是抢我的钱,我当然要全部砸了。”李丽质认真地说道。
“好吧,这个逻辑,是经得起推敲的。”杜荷无奈地笑道。
……
经过这件事,倒是给长安城的其他人上了一个警示课。
原本,看见王富贵成立大书搂和家具厂,有些人暗中蠢蠢欲动,也想跟着赚钱,抢杜荷的生意。
但经过这件事,大家都有些傻眼,原来还有长乐公主这尊大神坐镇大唐家具厂啊,一言不合就给你砸个稀巴烂,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没过几日,大唐家具厂的生意又好了起来。
这几日,杜荷反倒是闲暇下来,每日下地检查土豆的长势,督促一下大唐书斋的印刷进度,然后调戏调戏李丽质,四下无人时,与李媛姝占占便宜,小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滋润。
五月二十八日,白天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天气格外炎热。
中午时分,一帮工人实在热的受不了,便纷纷脱了衣服,跳进了灞河之中。
杜荷走出门一看,只见一帮汉子跟鸭子似的在水里游荡,当时脸都黑了。
他直接让人把大喇叭抬过来,大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忘了家具厂还有女眷了吗?都特么赶紧穿上衣服滚上来,谁敢磨蹭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