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气温虽然冰冷刺骨,但比起被膀胱里的一泡尿给活活憋死,已经憋了一路而忍耐不住的德军士兵终归还是选择了宽衣解带放自己的小兄弟出来。
“一定要忍住!萨沙......”
就像是和平年代的日常生活当中也总是会充满各种不如意而令人们感到无比沮丧,内心中刚刚祈祷着年轻小战士千万别沉不住气的老兵还没念叨完心中的话语,一柄在风雪之中被折射地寒芒闪现的锋利刺刀猛然间便从雪堆中径直冲出,直刺向那名刚刚站稳脚跟的德军士兵胸膛。
噗嗤——
“啊!!!”
利刃入肉的令人牙酸之声伴随着一声凄惨无比的哀嚎撕裂了风雪之中的宁静瞬间直冲天际,刚刚把裤裆里小兄弟掏出来便遭此横祸的德军士兵,甚至于因为这胸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而瞬间进入了尿失禁状态喷洒了一地,
挥洒着喷溅状的炽热鲜血和那温热的尿液向后沉沉倒下,被同伴惨叫声吸引地瞬间回过头来的前方先行德军士兵们,紧接着便看到了一名身穿着白色雪地伪装服被尿液和鲜血喷了一身的苏军士兵。
“喔,见鬼!京克。他杀了京克!快干掉他!”
已经将手中带血刺刀从倒下之人胸口处一把抽出后的年轻战士并没有就此罢手,德军士兵们手忙脚乱中赶忙取下背后步枪的慌乱动作在其眼中确是最好的机会。
“去死吧!呐粹!”
噗嗤——
“呃啊啊啊!!!”
三步并两步的猛冲箭步上前中再度将手中余温未消的带血刺刀送入了下一个敌人的胸膛,惊声哀嚎中捂着胸前伤口带着极为不甘眼神向后躺倒在地,这名可怜的德军士兵甚至连背后的毛瑟98K步枪都没来得及摘下便暴毙当场。
在区区不过几秒钟时间内便连杀两人的年轻战士显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正当其准备将穿过第二名德军士兵胸口处肋骨而稍稍卡住的刺刀奋力向外抽出之时,凭借着战友以生命为代价所换来的时间而争取到了足够的机会,已经将MP40冲锋枪紧握在手的德军班长当即沉着冷静地反手一记枪托猛击脖颈,将这名稍许杀红了眼的年轻红军战士活生生地击倒在地。
一脚踢开了脱手跌落在地的莫辛纳甘步枪并再度将MP40冲锋枪反手一转正握于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偷袭者后脑勺的德军班长,当即便将自己那堪比船大的军靴奋力踹出猛地一踏。
“快,来几个人把这家伙捆了!别杀了他,抓活的!”
从惊慌中勉强回过了神来的一众德军士兵立刻恼怒上前齐齐出手,将这名被解除了武装的苏军士兵按倒在地,因战友的牺牲而明显怒火中烧的眼神简直连当场活剥了这名苏军士兵的心都有。
“见鬼!京克,坚持住,别闭上眼睛,京克!”
“波舍尔流了好多血,他在流血!该死的我止不住!医护兵,医护兵在哪儿!?”
在传统冷兵器对决中被刺穿了身体的士兵往往不会立刻命丧当场,感受着鲜血与生命的不断流逝而身体愈发冰冷无力直至最终失去意识,这种亘古不变的死亡过程即便是到了炮火横飞的二战时期也亦是一样。
手忙脚乱中忙着抢救濒死伤员的德军却依旧没有忘了处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被五花大绑起来成了俘虏的年轻苏军士兵并没有被立刻押送下去,愤怒的拳打脚踢和那极为恼火糟糕的厉声咒骂当即在风雪依旧中陡然上演。
“该死的混蛋俄国佬!我真想现在就宰了他!”
“有谁懂俄语的?过来问问这个俄国佬他想怎么死!”
怒火中烧的拳脚相向没过多时便把片刻前还精力旺盛的年轻战士打了个半死而瘫软在雪地里,接受过系统化正规军事训练的德军士兵出手可不比街头小巷的混混流氓打架,在不出手杀招的同时尽量不把人打死就已经是堪比张飞绣花般的极高难度等级了。
眼见这名出手杀了己方两个战友的苏军士兵被打的只剩下了不到半条命,方才那名一招出手便将其瞬间放倒在地强行制服的德军班长旋即带着怒火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抓起对方的领口宛如拽死狗一般强行将之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后开口逼问。
“说啊,告诉我!你这个该死的俄国佬!你的任务是什么?!还有你的同伙在哪儿躲着,你要是敢说你孤身一人摸过来的话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在苏联大地上已经征战半年的德军一线部队当中已经有不少人都学会了一些基本的俄语,而这名毕业于柏林大学有一定口语基础的德军班长显然是这种人中的佼佼者之一。
听到耳畔间回响起的这蹩脚“德式俄语”,勉强听懂了对方想要表达意思的年轻战士却置之不理中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含在嘴中被打出了内伤的粘稠血痰当即猝不及防间猛地一口啐在了德军班长的脸上。
“下地狱去等着问问希特勒吧,你这该死的呐粹!”
鼻头上和眼睛里满是粘稠血红之物的德军班长更加气急败坏,几欲抽出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