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敏从头到尾只坐在那里，听见钟司怀叫她之后，稍微有抬起头，但是脸上已经看不出一点正常人的迹象了。
“花影，贺玉敏这种情况还能救吗？”潘微良只能找花影问情况。
“你说的是哪个方面的有救？”花影冷淡地反问，似乎还在生之前的气。
“当然是变成正常人，不然还能有哪个方向？”潘微良觉得花影这一问有点莫名其妙。
“不可能了，她已经不属于人了。”花影斩钉截铁地回答。
潘微良的脸色白了白，贺玉敏不可能再变成正常人，那她根本就不可能与钟司怀完成交易。
看到潘微良的脸色，钟司怀预料到什么，但他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潘小姐，不要跟我说你无能为力，你没有这个选项。”钟司怀整张脸冰冷如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潘微良皱着眉头，瞪着钟司怀，“她已经完成异化，相当于已经死了，我无能为力！”
潘微良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就擦着她的脸庞飞过，沈墨以最快的速度把潘微良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盯着钟司怀。
“她已经没救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沈墨护着潘微良，对钟司怀道。
钟司怀偏了偏头，看向沈墨，颇为玩味道：“不知道沈爷原来是如此宽宏大量的人，你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才会愿意跟我出来的吗？昨天她还当着你的面和我搂搂抱抱呢，你现在还这么护着她，挺情深义重。”
钟司怀的话语中满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