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济学家。他的剑术厉害,但是剑术改变不了高句丽穷人们的凄惨现状。
傅采林吃了一口饭吃,眼睛一亮,果然很美味。
“徒儿,你和老夫说一说,秦至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傅采林边吃边说,“你的心中不要有怨恨,不要有偏见。否则,你就看不准秦至庸的做派和为人。”
傅君婥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师父。秦至庸这个人,不是个武夫,他不但武艺超凡入圣,学问也非常精深。有两次,弟子从竹屋外面路过,听到秦至庸在给石青璇和谭林他们讲学,弟子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就受益匪浅。弟子的修为能有一些精进,正是因为偷学到了一些秦至庸修行之术。”
秦至庸讲学,就像是圣贤菩萨讲道,傅君婥就像是道场里偷听讲道的小妖,偶尔听到一点“道”,虽不得精髓,也能提升修为。
修身,医学,数术,农耕,商业,秦至庸都在讲。
因材施教。
只要有人喜欢,秦至庸就传授。
求学,是需要根基。
没有根基的人,就必须从零开始。
傅君婥没有根基,只能领悟一点修行上浅显道理,其余的学问,她都听不懂。
可即便如此,傅君婥的进步,也足以让傅采林惊讶。
傅君婥把自己知道有关秦至庸的事情讲完,傅采林刚好吃完了午饭。
傅采林说道:“秦至庸和宁道奇还真是不一样。秦至庸对高句丽的威胁很大,此人留不得。”
傅君婥惊讶道:“师父……你要杀秦至庸?”
傅采林说道:“能不能击杀秦至庸,老夫见到了他,自然就会见分晓。徒儿,吃了午饭,你就先回高句丽。为师留下,等秦至庸回来。”
来到蓝田县,不会一会秦至庸这位大宗师强者,傅采林是不甘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