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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令武疑惑的看着小萝莉、郑丽琬已经羞得红透的脸颊,对着小萝莉说道:“你们干嘛呢?羞成这样子?”
小萝莉吱吱唔唔道:“那个…我是跟郑姐姐说一些女儿家的私密事而已!”
“是吗?”柴令武锐利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来回巡视,想要找到两女说谎的破绽。
小萝莉目光闪烁,神情惊慌,郑丽琬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肯定有问题!
小萝莉只觉得房俊的眼神像是一把小刀子,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剖开,所有的隐私与秘密全都无所遁形…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小声向郑丽琬嘱咐道:“不许和他说!”
如同一头受惊的小鹿慌里慌张的跑掉了。
可怜的郑丽琬孤掌难鸣,面对柴令武逼视的目光,露出一个极度不自然的笑容,也想要逃跑。
却被早有准备的柴令武一把拽住小手,一用力,郑丽琬便“嘤咛”一声,被柴令武强壮的胳膊搂在怀里。
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犹自如同陷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惊慌挣扎,柴令武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从实招来,否则,像早上那样让你半死半仙!”
听到“半死半仙”四个字,郑丽琬顿时软成一滩香泥,苦着俏脸道:“不要…在这外面,好丢人…”
柴令武嘿嘿一笑:“在里面就不丢人了?”
“不是!都丢人……”郑丽琬嘟着嘴,眉目含羞,双靥红润无限。
“婉儿别动!就是抱抱你。”柴令武一清嗓子,伸手一抱,慢慢调理怀中郑丽琬的位置,从身后搂住了柔软的身子,手一环,在前面扣住她的腰肢,两只手正好环在她肚子的位置,就这么抱住了,胳膊内侧也好,手心里也罢,都能感觉到郑丽琬旗袍下细嫩的肉。
郑丽琬稳了稳心神,连头也没回,而是把一只手也拿了下来,拍了拍柴令武搂在她腰上的手背,轻轻握住。
女人都是敏感的,她从柴令武的这一声中,听到了不一样的依恋。
心头不自禁蓦然一酸,险些滴下泪来。
你在孤独什么?论亲情,你身边有我与长乐公主相伴,更有一个父亲、一个至高无上的舅舅对你全力支持。
论资质,你天赋无双,日后这片大地就是你纵马驰骋的花园。你到底在孤独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忽然透着一股让人心酸的萧瑟?
梅花树丛!
纤云、弄巧鬼鬼祟祟的看着,悄悄地的议论着什么。
可出乎两人预料的是,柴令武与郑丽琬的一点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做,只是都安静的抱着,郑丽琬面含微笑的握住柴令武的手,柴令武低下头,支在郑丽琬的削肩上。
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就像是两尊静止的雕像,任由时间之雪从两人之间静静滑过……
微风吹起,郑丽琬裙裾飘动,发丝飘扬。
微风吹过,柴令武衣袂飘荡,眼神恒古。
两人像极了一副唯美的图画,似仿佛能一直坐到地老天荒……
这样的静谧,这样的悠然,这样的温馨,这一瞬间,纤云、弄巧看得呆住了,静静地看着这幅画面,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温馨和感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刺耳的枭鸣突兀地响起,两人同时惊醒,四目相对,均看到对方眼中无尽的柔情蜜意;这才现,此时已是黄昏时分…
轻轻将郑丽琬松开,柴令武温暖微笑;郑丽琬含羞脉脉,偎在他的怀里……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此身有所备,此心已满足的幸福感觉。
她轻轻转身,道:“郎君,方才怎么…婉儿忽然觉得你离得好远好远…你看看我眼中肯定充满了担心。”
柴令武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没有看见担心,却看见像朦胧轻雾笼罩在深潭之上的一对美眸,这确实也是担忧的一种表现,如果她精神很好,她的眼睛应该是明亮如宝石,不过这种朦胧之态,又有另一种美。
“我在凝烟楼逗了王绩一顿,自个儿倒是忽然变得伤春悲秋了……”柴令武苦笑一声,将今天所经之事说了一遍。
从王绩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始终是天地之间的沧海一粟,渺小、孤单、寂寞……
郑丽琬紧握着柴令武的手,她温柔地望着后者,似乎要以自己如水般的秋波,融化柴令武悲愁情绪,柔声道:“郎君有支持你的国公爷、圣上、皇后,还有我和公主殿下、众多朋友相伴。跟王绩是不同的。”
“是啊!有友情、有爱情、有亲情…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柴令武长长叹了口气,他望着天边云端上已偏西的秦日,夕阳将卷云染得殷红,就仿佛抹上了重重血色,半晌,他仰天一笑,惆怅尽去。
以前孤零零的一个人,无亲无故,睡觉都要张开双眼,哪有现在好?这不正是自己一直追求的生活吗?既如此,又何必在意人在哪里?
柴令武本性洒脱,这一想通,也放下心中的萧瑟。
郑丽琬释怀一笑,刚才柴令武似乎在茫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