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他这份心声,青萦心里就很高兴了。
“不必着急,你也可以的,我信你。”
心上人的一句“我信你”力量是强大的,从此以后,贺庭轩读书越发用功,心里攒了一股劲,毫不犹豫地往前冲。
春去秋来,萧文萦终于嫁了出去,很巧,这日子与一年前她原本该出嫁的日子十分相近,前后相差不到半月。
萧文萦出嫁,贺庭轩就激动了,因为马上,房姨娘的一周年忌就要来临,青萦当初说的守孝一年,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萧文萦出嫁之前,青萦就已经着手准备起房姨娘忌日的事情。
说起房姨娘,便不得不说萧家的无耻,之前过完年不久,青萦就故意一遍又一遍地派人去萧家给“房姨娘”送信,起初萧家还隐瞒不说,直到她动作越来越频繁,还几次提出要来接房姨娘,萧贺氏来派人递了一句话来:“房姨娘旅途中水土不服,早就一病去了,萧家没这个人。”而萧重,屁都不放一个,一推二五六,全推给萧贺氏来应对。
青萦被她们这份心安理得和无耻真真是气到失语,澄心用力给她揉胸口才把那口气给揉下去了。
所以,此次添妆,青萦半点不客气,按照时下风俗的最低标配,在外头最普通的铺子买了现货充数送过去。
肯定也是把萧贺氏母女好一顿气。
房姨娘在这世上,除了她这个女儿,无亲无故,娘家夫家早就忘了她,青萦想要为生母办一场周年祭,最终只能去寺庙找和尚做一场法师。再去她的衣冠冢上一炷香。
除此之外,她能想到能为房姨娘做的,也只剩下亲手抄写佛经,为她祈福了。
于是提前一个月,青萦便闭门不出,开始身着素衣、茹素抄佛经。中间贺庭轩回来,也跟着她专心抄自己作为女婿的那一份。
这一个月,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青萦每每想起过去便心酸,贺庭轩的喜意消散,只剩下对青萦的心疼。夫妻两人心情都挺低落。
这边凄凄惨惨戚戚,那边,萧文萦欢欢喜喜回了门,小夫妻一看就是恩爱甜蜜,让萧贺氏喜得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女儿的终身大事解决了,闲下来的萧贺氏又把目光对准了青萦。
这日,青萦已经晨起净手抄了几页经书,已经好久都静悄悄的院子突然又有了动静,青萦皱眉看向外头。
白鹿进来回禀:“少夫人,夫人那边来人说亲家太太来了,喊您过去见见呢!”
青萦拿笔轻轻蘸了蘸墨,头也不抬:“不去,若我那母亲不罢休,就说前几日我接到故人托梦,才得知故人忌日要到了,如今正忙着为长辈抄写佛经弥补不孝之罪。”
白鹿听得脸色变来变去,但是见少夫人低头写字再不理会她,只好退出去把原话传给了正房的人。
得意洋洋来找青萦茬的萧贺氏,一听到婢女的回禀,脸刷地青了。
刘氏暗笑,说:“妹妹偏不信我的话,我就说,青萦这孩子已经许久没出来了,听说一直在抄经书。倒是没想到还有托梦这一事,不知这长辈是哪位长辈啊?”
萧贺氏脸色变来变去,面对刘氏,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李代桃僵的事情的,所以只能一脸僵硬地转了话题:“她不来也没事,就是我前头忙着婚事一时忘了一事,恐怕嫂子也是想不起来的,所以今日赶紧过来提点提点她们小年轻。”
刘氏阴沉了脸:“呵,妹妹说话还是这么直爽,有什么事,劳烦你在萧家还惦记着?我还当你为了那庶女的婚事,忙得晕头转向了。”
萧贺氏眼神刺向刘氏。
刘氏冷笑一声,还当自己是十几年前的姑奶奶啊?论兄妹关系,侯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庶妹?
萧贺氏不知刘氏为何敢和她撕破脸面了,但是刘氏这个不受宠的继室还不被她放在眼里,她今天要做的事与刘氏无关。
“庭轩夫妻结婚也有一年多了,怎么还不见动静?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知道,恐怕娇气得很,照顾自己都不行呢,怎么照顾得好庭轩?这次办婚事挑陪嫁,我特意留了两个好的,好不容易空了,就给庭轩送过来。”
刘氏张口就要拒绝。
萧贺氏抢断了她的话:“大嫂贵人事忙,偶有疏漏也是正常,我人都挑好了,大嫂就不要客气了。大嫂难处我懂,选人不好选,过不了几日又是过节又是过年的,大嫂忙起来哪里顾得上,可怜庭轩这孩子从小闷脾气,有什么不开心都憋着,憋坏了身子没法科举事就大了。”
刘氏越听越气,这是明里暗里说她这个后母只顾府里管家大权不对贺庭轩上心呢!
萧贺氏根本不给刘氏反驳的机会,下一秒就把两个妙龄女子喊了进来:“您瞧瞧,是不是不比庭轩媳妇差?有她们在,庭轩冷了热了都不必大哥大嫂操心,这两人再周全不过了。”
刘氏终于找到了机会,冷嗤一声:“可不是,这两人可不就比你生的女儿强多了吗?我看容貌才气都比你女儿强!不过没投个好胎,可惜了。”
萧贺氏面色一黑:“大嫂说